辛乔小小的英雄主义情结作祟,就觉得还,挺酷的。
拿钥匙开门,剩余的几把钥匙扫在防盗门生出的铁锈上。
室内是她记忆中最熟悉的暖黄灯光:“木木……”
后半句话消了音。
周琨钰怎么在啊?!
而且还在她家沙发上,跟她妹妹坐在一起,吃着她买的巧克力冰淇淋生日蛋糕。
凭什么啊?!
她把包卸在门口的电视柜边(),径直走过去跟周琨钰说:站起来。
姐……
辛乔扫一眼辛木:你别说话。
眼神又落回周琨钰身上:你跟我来。
周琨钰尚有闲暇对辛木笑笑:那木木(),我先走。”
辛木看看周琨钰,又看看辛乔,对眼前的局势有点懵,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周琨钰来她们家倒是知道冷了,难得臂弯里搭了件大衣,上好的羊绒做成大衣也轻薄薄的,柔顺的被周琨钰拿捏。
辛乔一言不发地走在前面,周琨钰不远不近的跟在她身后。
旧筒子楼的声控灯一层亮,一层不亮,明明灭灭间,像什么人起伏不定的心情。
辛乔一路埋头走,旧旧的窄街里灯光不明晰,尤其冬夜里,连那种路灯的昏黄都开始泛灰调,让夜色反而更浓似的,为非作歹的裹住人。
辛乔一直走到路灯青黄不接、灰暗的最深处,正当周琨钰以为她要把自己送到街口车里、全程不发一言的时候,她猛一下子转过身:“这就是你所说的放过我?”
她还穿那件短款飞行员式的棉服,身姿欣长,灯光太暗了,瞧不清她的五官,只觉得一双眸子亮得惊人。
周琨钰脚步一顿,轻声问:“你需要我放过你吗?”
明明面对她时那么平静。
明明淡漠到好似跟她多待一秒都是负担。
明明可以决绝的否定掉她做朋友的提议。
明明可以做到连一向自诩理智的她都做不到的事。
辛乔不跟她掰扯这些,忽地问:“你凭什么吃我的冰淇淋蛋糕?”
周琨钰微一怔,却笑了。
辛乔语气添了生硬:“你觉得我很可笑是么?”
一个冰淇淋蛋糕,在周琨钰这种人眼里一定不算什么。
可,她要说的是冰淇淋蛋糕么?
“我没有觉得你可笑。”
周琨钰又问一遍:“不过,我今晚来,你是很生气么?”
辛乔双手插在短款棉服兜里,穿短靴的脚跟在地面踩了下,拧了拧唇角:“是,我很生气,我气你为什么又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一次不够,还要来第一次。
我气得要死,行了吗?”
“喔。”
周琨钰笑得更柔润了些:“挺好。”
周琨钰想,辛乔一定不能理解她在笑什么。
她是在笑,原来世界上还是有这样的人,直抒胸臆的,坦诚的,忠于自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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