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彦卿有两秒沉默,随后也换了个悠哉的姿势,笑着问:“有多帅?和我比呢?”
“不是一个类型。”
“那应该没压力。”
俞彦卿大方自嘲,又半真半假地继续这个话题,“他俩之间,如果真的拆不散,又怎么会以离婚收场。
你说对不对,岳总。”
岳靳成:“你们操盘时,应该有峰回路转、绝地反击的时候。”
“当然有。”
“从死局,到反转,从背离,到回归正轨。
市场里的无数可能,分秒之间,天地之别。”
“岳总是不是也做过操盘手?”
“偶有兴趣,浅薄皮毛。
但我知道,一条死路,只要耐得住黑夜,说不定就会等来翻盘的那一刻。”
俞彦卿低头笑了笑,再抬头,直言不讳,“您是说操盘,还是指人心。”
“人心那么多,我哪指的过来。”
岳靳成气定稳健,也不打马虎眼,“指我自己,也不违和。”
俞彦卿点头赞许,“人能做到常反思,已是难能可贵的品格。
所以岳总与我说了这么多,容许我冒昧问问,付佳希的前任,是你们共同的朋友?”
岳靳成却忽然说:“俞老师,知不知道她儿L子的名字。”
“不了解,我只听她偶尔接电话,电话里叫他,小嘉一?”
菌菇汤的温度凉到正适口,岳靳成双手端碗,用心品尝。
被汤水润过的薄唇,带着一些张扬的色泽。
他平静地加重当中一个字,“她儿L子姓岳,叫岳嘉一。”
付佳希怎么都想不明白,饭没吃完,俞彦卿怎么匆匆告别了。
现在才七点不到,国内商品市场还没开盘。
她复查过财经日历,周末欧美方也没有重要数据公布。
“你没和他吵架吧?”
付佳希怀疑问。
“我俩又不是毛头小子,能为了什么吵架?嗯?”
岳靳成意有所指。
“也是。
俞彦卿只会窝里横,到外边很高冷,一般不太搭理人。”
“他的窝都是你找的,怎么,他还敢对你横?”
岳靳成冷不丁地说。
付佳希意外,“你怎么知道?”
“那位高冷的俞彦卿告诉我的。”
“他连这个都跟你说?”
“礼尚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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