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盛菊的回话,将那书本重重一合,咬牙切齿道:“又跑了,一个个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
几天过去了,冬晙达的心情也逐渐平静下来。
愤怒不再,只觉得往事如烟。
他自以为自己没事了,可是又扭捏着不想见芫启,偶尔见到芫启又板起脸来,看她喝个水都觉得碍眼。
冬晙达情绪不好,对兴竹盛菊也诸多挑剔。
不去盯着芫启,说他们失职,美其名曰不知道底细的人要是不盯紧点泄了密怎么办。
去盯芫启了吧,又说他们不务正业,不去查那宝贝的事,尽盯着这些鸡毛蒜皮。
派去牛眠岭查芫启底细的人才刚出,天天就问怎么做事的,到现在连个信息都没有反馈。
恼得兴竹在心里骂娘。
主子啊,从京都快马加鞭一路通畅,到牛眠岭也要二十来天,哪有那么快有消息?
兴竹受不了,以查黄色宝石为由,日日天没有亮就去出外勤,把家里这摊事丢给盛菊。
盛菊委屈啊,这渺公子和芫启又不是犯人,你让我怎么办?
拦是拦不住的,那便事事汇报,由主子来决断。
“主子,我看见,那渺公子握了芫启姑娘的手。”
盛菊告状。
“啪!”
冬晙达手中的书本重重拍在桌上。
“芫启姑娘还和渺公子四目相对。”
盛菊继续告状。
“她又去了?”
冬晙达手掌不自觉地抓了抓那本书,好好的一本书,那书皮立刻被抓得皱巴巴的。
盛菊看着有点心疼,那可是孤本啊。
“去了,又去酒馆了!”
盛菊在心里替渺公子祷告,看来今日主子要出门抓人了。
“不是他!
问的是她!”
冬晙达的手指再用力,那本书的书皮就彻底地被扭破了。
盛菊这才反应过来,主子问的是“她”
啊,忙回答道:“回主子,芫姑娘还是去那间茶馆了。”
“今日天气不错吧?”
冬晙达道。
盛菊莫名其妙地看看窗外的天气。
一连几日的雨,虽然今日没有下雨,但是灰蒙蒙的天空,湿漉漉的空气,怎么也和不错沾不上边啊。
“天气不错,我们就出去走走吧。”
冬晙达不等盛菊回答,自顾自地决定。
于是,在这不错的天气里,冬晙达带着盛菊到京都散步去了。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北大街之上。
今日的北大街,不同往日,嘘嘘嚷嚷,人们接踵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