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诚一些不好吗?非得我用这么粗鄙的话语来对待你吗?”
李忡光到底是松开了她。
“你我一起坦诚,而今我也住你楼上,你想要,随时可以找我,我都能满足你,你不应该高兴吗?”
林望月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长垂落,披在她瘦弱的背脊,言语极其薄凉:“我再说一次,我不爱你,身体有生理反应是正常的,不是单你一个人就能给我。”
卧室内的灯光是柔和的,就连暖气也开着的,独独话语是冰冷的,态度也是冰冷的。
“其次,我没有欲求不满到……需要养一只鸭子在楼上泄欲,李忡光,你就算甘愿当供我玩乐的鸭子,也得看我愿不愿意要。”
“我不愿意要,你别说当鸭子,当狗,当人,我都照样看不起你。”
李忡光默不作声,低头拿出烟盒,抽了根烟出来,徐徐点燃,烟雾弥漫。
“行,你走,我不碰你。”
他缓缓舒了口气,今夜是被这女人的刺,扎了个遍。
她挂断他无数次电话,就已经让他足够愤怒,就连的消息也一条不回。
直到威胁她,下楼去她家。
才肯磨磨蹭蹭的上来,一顿给他羞辱。
自取其辱,他今天是学到了。
林望月绝对是属刺猬的,抱得越紧,扎得越痛。
说的每一个字,都跟受了重刑一样痛。
他跟废物兄长厮杀的时候,就算引爆大楼,遍体鳞伤,都没今天来得痛。
她居然说,他就算甘愿当鸭子,她也不要。
是人是狗,她一并看不起。
什么品种的刺猬,不仅带刺,还带毒。
林望月毫不犹豫地穿好衣服,逃离似的跑出去。
李忡光重新回到阳台抽烟,又郁闷又痛。
他给她泄欲……都不要吗?
越想,胸口越痛,强烈的压抑感,压得胸口快要炸开。
血腥的味道再度涌上喉咙。
他脸色惨白,下意识往浴室奔去,生生呛出一口鲜血,溅在瓷白的砖上,好似一朵盛开的,娇艳欲滴的红蔷薇。
……
抒情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