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朱林早有预料,而且他身边这八百精锐都是自己可以调动的,但是大明的规矩将领只有统兵之权,没有调兵之权,即使他身为皇子,也不能说出越界的举动。
走一个流程还是必要的,有的流程可以简化,没必要走,但有的流程你不走,那就是留下破绽给别人砍你脑袋的理由。
朱林坐在了行辕之内,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诏令,所有的骑兵整装待,马匹嘶鸣人声嘈杂,快集结之后就向着叛军所在的五阳山开拔。
“怎么如此大的动静?是有什么事要生了吗?”
韩曦问。
“现有人叛乱,准备去剿匪,有没有兴趣去看看?”
“你不要告诉我,你是主帅,你看起来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
韩曦的此话一出,当即就暗骂自己愚蠢,要知道眼前这个少年刚刚砍掉了几十颗人头。
“年不年轻的不重要,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十四岁从枪里打出的子弹和四十岁打出的子弹一样致命。”
“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以为自己能指挥战争吗?不过是仗着自己是曹国公的儿子罢了。
你如果真的厉害的话,就带上我证明给我看看。”
韩曦使出了激将法。
“好啊,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雄姿英,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少吹牛啦。”
朱林经过对刘宝财的严刑拷打已经得知了他们这次的目标,在湖广的西北,而慈利县正在西北,而且还生了叛乱,这个女子还想激将让自己带她去五阳山,显然就是和叛军有所勾结。
既然她想利用自己逃出生天,那他就将计就计也来一招引蛇出洞。
一日之后大军来到了五阳山山脚。
一眼望去,五阳山之上,怪石嶙峋。
虽然不说高耸入云,但是却陡峭异常,只有一条上山之路,两面陡峭,一面悬崖,山匪就藏在山上,如果想要攻山的话,那就要付出巨大的伤亡。
山道陡峭,大军无法全部出动。
“这样的地方可不利于骑兵作战呀,你带的这些骑兵挥不了作用,马跑山路,那就相当于白跑,你这些马的马蹄细长明显是蒙古马,而不是四川和云南的滇马,根本不利于山地作战。”
韩曦说。
“一个商户家的小姐居然还懂这些。”
朱林的语气有些莫名其妙。
“以…以前也跟随过兄长走南闯北,对马匹有一些认识。”
“这些马匹,都是适合平原作战最优等的军马,根本就不会在山地作战,我突然想起了诸葛亮的唯一一次失误,派马谡守街亭,原本街亭是交通要道,只要屯兵可万无一失,但是马谡选择硬守山上,结果被断了水源放火烧山,全军覆没啊。”
“李昱诩,你可有退敌破敌良策?”
“师父,你说的很对,徒儿的造诣怎么能比得上您呢?先将骑兵守好两侧,在后面的悬崖河水中埋放水雷。
随后,利用火流星袭击山寨,最后放火烧山,他们一定不敢从正面下山冒险,会从悬崖用绳索一类的东西滑入水中逃,人落水之后,最后利用渔网捕获即可。
“既然制定好作战计划之后就地扎营,我们明天早上正式开始进攻。”
“好了,剩下的事情我也不感兴趣,也不便参与,我就先离开了,但愿你能旗开得胜。”
韩曦表现出无聊的样子便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之中。
虽然说军营之中明令禁止携带女眷,但这只是针对普通士兵的管束,像那些高级官员身边带几个小妾或者是红颜还是很常见的,下面的人虽然心知肚明,也不会多嘴。
“大人,按道理来说,夜袭是最好的方式,我们有火流星这样的大杀器,为什么还要等到明天早上?”
“如果我没有猜错,五公子是故意带那个女子告诉她的消息,而今天晚上不攻,是给她将消息送出的时间,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可能是叛贼的内奸。”
李昱诩说。
“不错。”
“今天晚上戒备松一点,看她会不会趁机通风报信?”
“用一个假的计划,换一个人的身份,还是比较划算的,如果她今夜逃了出去,那么在半途击杀即可,我们改变作战计划,到时候就可以一网打尽。”
李昱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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