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丽红伸了个懒腰,从椅子上坐了起来,节后茶楼的生意还算可以,小天这几天也没有来拿食材,不过晚上下班的时候她顺路给他捎过去了,顺便再看一下旗袍做的怎么样了。
昨天晚上单位的几位领导过来捧场,一直忙到十点才下班,到了成衣铺的时候,没想到屋里还亮着灯,走进去才现小天还在那等着,他现在似乎慢慢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存在了。
女人这几天身上不方便,倒也没有招惹小天,放下食材就上车走了,她从后视镜看到小天站在路边,一直等到她走远了才转身回屋,康丽红心里不由的有些得意,哼,小男人,看来要挑个时间进行下一步了。
小天最近现伟哥精神萎靡不振的,像是得了什么大病,真的“萎”
了,趁着堂休的时候,伟哥才跟小天吐露了心声,“小天,你看最近天气变冷了,哎,人生无趣啊”
“怎么了,伟哥,你生病感冒了啊”
“喏,看到没有”
伟哥眼神示意小天往前看,“咋了,伟哥,一切正常啊,没有现什么敌情啊”
“哎呀,情况很严重啊,你难道没有一点感觉吗?”
“哎呦,有话你就直接说啊,你怎么也学会吞吞吐吐了,拐丸磨角了啊”
“你没现最近我都没有喊你一块狩猎了嘛,天气变冷了,鲜奶需要保温了,马上要过冬了,小白兔们都要冬眠了啊,还有你看看这身衣服,设计的真难看,唯一的一点特色,都让它遮住完了。”
伟哥了一通的牢骚,小天看了看身上刚的社服,是有够难看的,但是学社领导又规定了,在学社必须穿这个,衣服的尺码都偏大一点,穿上显得有点臃肿,伟哥报大了两个尺码,才刚好穿上。
深蓝色的裤子,上身是蓝白相间的撞色,就这么敷衍的设计还要两百大洋,照这个价格,我妈能给我做四身了。
不过衣服穿厚点也是有好处的,大家是来进修的,又不是来选美的,要不是那天杨蓉卖俏穿了个公主裙,梦心也不会攀比,自己也不用想着送什么礼物了。
当然就如何赚钱,小天也和伟哥,照兄,人君兄,羊鞭兄,子辉兄深入的探讨了一下,不过他们都是出了些“骚”
主意,如果用这些方法,那我从了贵妇人不就行了嘛,还费这么大劲干嘛。
自从知道手表的价值之后,小天后来也提出来还给红姐,可她没收,说小天不喜欢的话就丢掉好了,这么贵的东西小天也只好暂时保管了。
这几天天气变凉了,每次晚上来成衣铺里,红姐穿的也特别的厚,把好身材给遮住了,这样也还好,小天也不再头晕了,穿的厚点还能更好的压制着封印,防止心魔兴风作浪,只是不知怎么了,红姐这几天对小天挺冷淡的,每次来了都跟刘燕妮闲聊,弄得小天心里还挺失落的。
两人探讨着旗袍的款式和花色,天气冷了,这几件旗袍也不着急穿,衣服也都进入了收尾阶段,只是康总对于店里服务员做制服的事情,只字不提,刘燕妮心里不禁有些着急,等康总走后,又跟小天说了一下,让小天改天提醒一下康总,额,我主动提醒,不是愿者上钩,羊入虎口了吗?
这几天温度忽高忽低的,天气还总是阴沉沉的,到了周六终于是个艳阳天了,康丽红早上醒来感觉身上轻飘飘的,客厅里传来梦心看电视的声音,昨天晚上李亚光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忽然要上老娘的床了,让女人明嘲暗讽的给拒绝了。
今天一早李亚光去市里谈生意去了,康丽红现在看到他就有点心烦意躁的。
伸了个懒腰,想着身上终于利落了,就打电话到成衣铺里,看小天有空没有,好去店里量尺寸,趁机再实施下一步的计划,却被告知少年回老家掰玉米棒子去了,要明天下午才能回来,女人呢满心期待,却换来这个消息,心里不由得有些气恼,真是的,玉米棒子能卖多少钱啊,回去收什么棒子,掰玉米棒子?哎呀,贵妇人比划了一下,脸嗖的红了。
康丽红故意不提店里做旗袍的事情,小天也不说问问她,她就等着小天主动开口,好掌握主洞权,谁知道他还挺有耐心的,自己现在主动联系业务了,他还倒跑去老家了。
刘燕妮倒是不好意思的说,等小天进城了来了,第一时间让他给康总电话,康丽红挂了电话,又重新倒在床上,额,无聊,昨天晚上特意把店里的事情安排妥当,老公今天要她去市里撑撑场子,她都没去,搞得李亚光挺生气的。
哼,他还有脸生气,没用的男人,想到这,康丽红摸了摸小腹,最近缺少锻炼,怎么感觉胖了呢?小天会不会嫌弃自己胖呢,女人连忙起身,跑到二楼的舞蹈室翻腾起来。
暖风吹在脸上,太阳起了个大早,露出了久违的笑脸,按照往年国庆的时候苞谷基本就收完了,但是今年夏天天气太干旱,耽误了播种,所以收苞谷就推迟到了十月中旬,夏天收麦子的时候,正好在学社就没帮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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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几年收麦子有拖拉机了倒也轻松了一点,不像早些时候还要用镰刀割,现在是机械割倒,然后只需要拉到“场面”
里,脱粒就行了,拖拉机拉着石磙把麦粒碾开,然后扬去麦壳就行了。
就是收苞谷比较费事点,需要把苞谷杆砍倒之后,苞谷棒一个一个掰下来,再把苞谷杆统一捆好拉走,当然砍倒是人工砍倒的,张援朝的诊所太忙,刘燕妮的成衣铺也脱不开身,所以只能小天顶上去了。
大哥去了东江小商品市场之后,也只能到过年回来了,我算是家里的壮劳力了,没办法呗,守田人的孩子早当家,按道理说爸妈一年也没少挣钱啊,应该比一般的家庭会稍微富裕一点吧,直到有一次我不小心看到了老妈的记账本,账目记得有点凌乱,不过大致能看明白。
除了日常的花销,每个月都给支教的天明哥他们打的有钱,还有一部分的支出是太爷们和爷爷们的药费,有几个洋文名字的特别贵,当然这个费用也不是我们一家出的,不过也不少,所以我也就打消了编个理由,问老娘要钱给梦心买礼物的想法了。
昨天晚上终于跟马飞联系上了,国庆打几个电话都没有接,我加了他的聊天软件,备注了信息,让他上线了给我视频聊天,昨晚快十点了二姑喊我,说有人找,到了网吧才现是聊天视频。
这算是马飞去了北疆之后我们第一次看到对方吧,由于是晚上灯光有点昏暗,不过视频效果还可以,这家伙又长壮实了,只是怎么这么黑啊,特别是说话的时候显得牙齿特别的白。
可能有段时间没见,马飞的话也挺多的,问他国庆没放假吗?怎么总联系不上,小天才知道国庆北疆那边进入了采棉期,到处都在招人,只要比车轮高都算是壮劳力。
酬劳是按采摘的重量算钱的,马飞去了七天,要不怎么会晒得这么黑呢,别人一天挣五十块,他一天最少一百,这还是休息了一星期,皮肤稍微变白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