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明正在玉皇殿内为众道士开坛讲经。
白云观的众人此时正整齐的坐在蒲团上,每人手中捧着一本经书,那是秦阳明让人抄录给众道士的。
此时的玉皇殿内阴气已经消散了不少,在秦阳明眼中,就连那团一直在洞窟顶上盘旋的阴气,竟是也被消磨了许多。
而这全都得益于这些时日秦阳明的所作所为。
“祭酒大人,这个字我看不懂啊!”
突然,有道士抓耳挠腮,抬头看向秦阳明道。
秦阳明双手负在身后走到那人身边,俯身低头看去。
只见那个道士手指着一个字,秦阳明看到后说道:
“惊字!”
那人依然不明所以,道:“惊字?哪个惊字?”
秦阳明看着那个上面一个敬,下面一个马字的字道:“吃惊的惊字。”
那人皱着眉头继续问道:
“那祭酒大人,这句话是何意?”
“既有妄心,即惊其神?”
秦阳明拿起他手中的经书,走到全场中央道:
“何为既有妄心,即惊其神?”
他朗声道:
“此话是承上文而言。
大凡修道之士,不可起妄念,妄念一动,惊动元神,元神藏心,心神藏目……”
只见下方的众道士听得不明所以,云里雾里的。
秦阳明无奈道:
“尔等需用心体会这些道藏,字字珠玑,句句经典。”
这些日虽然教授这些人颇耗心神,但他也受益匪浅,对【祭酒羽士】有了更深的感悟。
秦阳明抬起头环视玉皇殿内,问道:
“今日为何不见你们大师兄?”
众道士中却无一人作答,皆目光闪躲,低头不语。
秦阳明皱眉,但没有说什么。
等众人散去,秦阳明拉住月半道士,道:
“月半道友,留步留步!”
月半道士对秦阳明还心存阴影,此时见他竟然拉住自己,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他被秦阳明拉住,再一抬头只见玉皇殿竟然只剩他们两人,那些师兄弟们竟是全都跑完了。
“洞宾道长……怎么了?”
月半道士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强笑道。
秦阳明微笑,道:
“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想知道你们的大师兄去做什么了?”
月半道士心底一沉,果然如此。
秦阳明见他只是站在原地支支吾吾,目光闪躲,不肯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