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苏这才想起自己是来干嘛的,赶紧往外科诊室里去,医生一见她血流了不少,立马让她进里间准备缝合手术。
消毒器具刚摆放好,沈沧行就箭步流星地走了进来,站在江落苏身后,挺拔得像一棵柏树。
江落苏这是第一次觉得身后有个人站着挺好的,万一她一会儿疼晕了,还能顺理成章跌进他怀里。
她回头望一眼沈沧行,并确定这一眼里没带任何的恐惧因素,可沈沧行一厢情愿地以为她怕了,说话很是轻柔:“就疼一会儿,忍着点。”
江落苏听他的语气觉得好笑,像哄女朋友似的。
她实在没想到,自己在沈沧行心里还是个弱不禁风的形象,这证明一直以来她伪装得还不错,那就继续伪装到底吧:“沈总,一会儿我要是忍不了了,可不可以掐你?”
沈沧行瞬间变了张脸:“掐我不止疼,你还是让医生轻点吧。”
医生见怪不怪,拿起碘伏就往江落苏掌心抹:“我看小姑娘一点都不怕疼,倒是你,看起来比她还紧张。”
要不说人家当医生呢,眼明心亮。
江落苏心花怒放,眼角偷瞄沈沧行,那人盯着医生的两只手,想看又怕看,眉头都快拧成团儿了,搞得像这针是缝在他的肉上。
“沈总,你心肠真好。”
她能说什么呢?总不能说,沈总,你这么心疼我,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这不是身边还有外人在嘛,她问不出口。
沈沧行狡辩无法,只能把矛头调转:“小江师傅,难怪你一点都不疼,皮实在是太厚了。”
十分钟后,伤口缝合完毕。
一共五针,像条没育好的蜈蚣扒在手掌。
医生又给了他们一张单子,让去楼上打破伤风,叮嘱三天来换一次药,然后就放他们回去了。
俩人打完针出来,同上了沈沧行的车。
玩归玩闹归闹,江落苏始终没忘记正事,之前是觉得她一个小员工,冒昧去问甲方账款的问题显得越界,所以一直忍着没去问沈沧行,现在人甲方都送到自己面前了,还离得这么近,这要是不用上这层关系,简直是暴殄天物。
她姿态摆得很正,语气也很客套:“沈总,冒昧问一句啊,那合同预付款你打算什么时候汇给我们?”
沈沧行偏头看她:“你问这个干嘛?”
他甚至在猜测江落苏和胡岩真正的关系,如果真的只是老板和下属,公司账务的问题应该轮不到她来关心吧。
江落苏很着急:“你就告诉我,这钱你到底有没有付就行,这件事儿对我特别重要。”
“有多重要?”
沈沧行笑问:“怎么?胡岩答应给你高额提成?”
江落苏真要被这人给急死,付没付一句话的事,干嘛还搞这么多弯弯绕绕,“所以到底付没付?”
沈沧行点头,没来由地想要彰显实力:“签合同第二天我就已经汇过去了,这事儿对你这么重要,你怎么还一点都不知情呢?”
良久的静默。
沈沧行虽然没听到江落苏说话,但能感受得到,她周遭的气压正在逐渐凝固,短短几秒,竟比东北零下几十度的凛冬还要寒气逼人。
他问:“你怎么了?”
江落苏笑了,这下不光寒了,还阴森,“没什么,沈总,我不回厂里了,麻烦你送我回家吧。”
胡岩从外面回来,没见到江落苏,问了韦立冬才知道,她干活的时候划到手了,口子还挺深。
他浑蛋是真浑蛋,但担心也是真担心,只能冒着被痛骂的风险打电话过去询问情况,谁知怎么打都是关机。
他听说江落苏是一个人去的医院,黑着脸冲了韦立冬一顿:“姨丈,不是我说你,她手伤了,你就不能送她去医院吗?这要是万一路上流血过多,出什么事怎么办?”
韦立冬委屈得不行,江落苏受伤的时候他压根不在场,也是后来去二楼听工人说起的,关键是江落苏也没来叫他帮忙啊,“阿岩,这个事情怪不了我哦,我和你一样,也才刚知道。”
胡岩知道这事儿赖不着他姨丈,骂他也是一时情急。
他怎么想怎么不放心,火急火燎地动车子,打算去江落苏家里看看。
下午工业区的车不多,胡岩一路疾驰,十分钟的车程只花了五分钟,到了江落苏家门口,那面蓝色大铁门关得严严实实,他在外面扯着嗓子叫了半天,里面压根没人应他。
他急了,站在外面死命拍门,把隔壁邻居都惊扰出来了,可就是没见江落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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