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亏心事的原因,刘叔走得很小心,一路上都在注意着避开村里的人,还时不时停下回头张望。
幸好田里的庄稼长得够高,沉渊如今的身形又比较矮小,才有足够躲藏的地方,她不远不近地缀着,一直都没被他现。
原本她打算等人走到偏僻的地方,直接上前去将人捉住了拷问,不料刘叔却突然脚步一转,朝着村外走去。
他佝偻着的背微微挺直了些,遍布皱纹黑黄黑黄的脸上带着明显的振奋,瞧上去分外诡异。
沉渊正准备行动的手不由收了回去,按理说他这次对丁家的算计失败,此时就算不沮丧,也应该失落才对,怎么瞧着人还挺高兴的?
事有反常必有妖,沉渊决定先放他一马,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于是继续悄无声息地跟在他身后。
这一跟就跟到了镇上,刘叔走进了一条小巷,小心地左右张望了一下,见四周无人,才有节奏地敲响了小门。
没让他等多久,门很快开了一条缝,双方没有对话,他快地闪身进去。
瞧那副鬼鬼祟祟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没干好事。
沉渊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那道紧关着的门,没有贸然过去,而是沿着高墙找到了这家的大门,气派的门楣上赫然写着“卢府”
两个大字。
还不等她想清楚明显是镇中富户的卢家,怎么会跟村里一个普通农夫扯上关系,一个中年男人走出门,一见她就面露嫌恶地开口赶人。
“去去去,哪里来的叫花子,居然跑到大门口要饭来了?赶紧给我滚,再不走小心把你腿给打断了!”
沉渊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骂的是自己,低头看了下,她身上确实穿得破旧,这衣服还是原主的小姑姑小时候穿过的,打了足有七八个补丁。
但丁家人都很勤快,补丁都打得工工整整,衣服也洗得干干净净,怎么也不至于跟叫花子划上等号吧?
“说的就是你,小叫花子还不滚?”
中年男人翻了个白眼,傲慢地抬起下巴,露出鼻孔下面两团黑毛,“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岂是你这种人可以来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这家的主人呢,但沉渊一看他的装束,就明白他多半只是这家的管家,一介仆人都嚣张成这样,这家人的品性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无意跟这种鼻孔朝天的人争辩,她再扫了眼门楣,便转身离开,等走远了还能听到,那管家叫嚣着让小厮洗地的声音。
对这种羞辱的方式,沉渊心里无波无澜,只觉得事情真是越来越古怪了,一个普通的农村汉子,竟然会使邪术害人,还牵扯到了镇上的富户。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联系呢?难道丁家人还有什么隐藏的身份?看来还是要跟原主的爷爷奶奶或者爹娘打听一下。
不过她倒也不着急,反正事情总有弄明白的一天,路过包子铺的时候,顺手买了两个肉包,填饱了饥肠辘辘的肚子。
想到家里一贫如洗的样子,她倒是有心添置些东西,但一来她一个孩子,大包小包的太显眼了,二来也不好跟村里人解释,最好压抑住这种冲动。
最后只给几个小的买了点零嘴,跟人换了块破旧的布包着,提在手上打道回府。
等到了村口,才从空间取了块约五两重的银子,溜溜达达地往家里走。
一路上遇到熟悉的人,她学着原主的样子,乖乖地叫人。
原主性格本就比较沉默寡言,加上她现在年龄小,平时也没啥人特别留意。
因而并没人瞧出不对的地方,也没谁注意她手里的小布兜,非常顺利地就回了丁家。
“你还知道回来?”
不巧,迎面正撞上丁老太,老太太拉长了脸,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指责,
“我不过说你几句,就给老婆甩脸子,跑出去大半天不见人影,有本事这辈子都别回这个家啊!”
这声音,都快赶上雷劫的动静了。
沉渊揉了揉耳朵,趁着她继续开口之前,赶紧把手摊开递过去:“奶,你瞧我捡到了什么?”
丁老太也不过四十多岁,还没到老眼昏花的一步,一眼就瞧清楚了那东西的模样,不由惊呼了一声:“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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