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和你讲条件?”
伍多多接过信封,在手里惦量了一下后,不禁轻呼出声:“我感觉好不真实啊。”
“给了钱再讲条件,这条件就没法儿讲了。”
郑斯南咧嘴一笑,冷哼着说道:“他心虚,不敢先讲条件再给钱。”
“怎么说也比我爹妈强。”
伍多多轻声说道:“别说补钱,前几天又在码头上拦着我要钱。”
“故意去码头的吧?知道你不敢浪费时间、也不敢背不孝的骂名。”
郑斯南听了气不打一处冒,这爹娘真是太坏了。
“是,他们都知道。”
伍多多自嘲着说道:“但他们算掉了一点,就是在钱面前,那些不敢都是狗屁。”
“所以你没给?”
郑斯南咧嘴笑了。
“当然。”
伍多多笑着说道:“我说钱存在房东那里,要回去取。
回去后我就直接翻脸了,在宿舍他们可不敢闹。”
“聪明。”
郑斯南哈哈大笑:“是不是恨得牙痒痒、又走得灰溜溜的。”
“哈哈哈,你这张嘴呀,就像亲眼到似的。”
伍多多大笑。
“有时候我挺想不通他们的,比如说我爸妈,买张高低床就能解决的问题,非得把我赶出来,我怎么就这么碍他们的眼呢?”
“再说你爸妈,自己挣得不少,你哥虽然没读几年,但接了铺子学着进货卖货又不是很难。
怎么非得把你这个女儿搜干刮净才甘心呢?你这点儿钱是够你爸妈扩张铺子、还是够你哥订婚彩礼?”
郑斯南觉得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真是没逻辑的坏。”
听了郑斯南的话,伍多多不禁失笑:“你是读读傻了吧,他们懂得什么是逻辑?他们只知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所以要在女儿出嫁前把她身上的油水刮干净了省得便宜了别人。”
“反正……”
郑斯南语气极淡地说道:“虽然我想不通,但我对他们只有一种态度:就是绝不心软、对他们绝不抱不切实际的期待。”
“至于亲情……这种没用的东西,去TM的见鬼去吧。”
“去TM的见鬼去吧——”
伍多多仰头对着天空大喊了一声。
两人相视一笑,在原地蹲下,随手捡了根树枝在地上写写划划,商量着小推车的生意要怎么启动。
未来充满了希望,谁还在乎那几个让人绝望的亲人、谁又在乎那点子让人心烦的亲情。
.
郑斯南继续边读边打工,伍多多则没有再继续做扁担。
她找之前问过的师傅做了个带小货箱和货架的推车,然后在顾三喜家租了半张床,每天从拿到三喜帮她切好的鸭脖子后就推着推车沿街走到江边码头。
路过那些店铺,到有什么可卖的,和熟识的叔婶嫂子们打个招呼就拿两个放在推车上:“我挂在车上,有人买我让他们进来啊。”
“还真是,外面的人不进来,我们可以送出去让他们的嘛。”
一直坐在店门口等生意的商贩到伍多多的小推车,立刻就有了想法。
PS:半张床的意思是,和三喜合用一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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