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万年把何奇特怎样给他把脉看病开药,还有何奇将如何信誓旦旦,以及自己无奈之举的打算正好与郑望好的献夫计不谋而合,他都讲与李国栋老爷听。
李国栋老爷听了胜万年的话,他有些不理解地说:“侄儿,你怎知道郑望好想用献夫计让你小妾怀上孩子?”
胜万年有此沮丧地说:“这事是小妾告诉我的,小妾不想让我戴绿帽子,不过郑望好也是好心而且她很聪明,知道我娶四个女人都无生育,知道是我的问题,才出此下策,确实也难为她了。”
“李伯父,万一何奇特的药不见效,我父母又逼得急,你看我该怎么办?我想我只好按郑望好的献夫计行事,来满足父母要孙子的愿望了。”
李国栋老爷安慰胜万年说:“侄儿,你以后定是子孙满堂,你碰上何奇特这位奇人是你的幸运,你可能不了解此人,我倒是听说过此人的很多奇事趣事,他能治很多疑难杂病,说话也很直,能治得好的就一口答应给治好,治不好的就一口回绝,哪怕他饿着肚子,需要银子也不愿说假话,他有那么大信心,你还忧愁什么呢?”
胜万年对李国栋老爷不好意思的苦笑说:“伯父,我除了能向你诉说我心中的苦衷,我还能向谁去诉说。”
正说着,何赛清老爷与何志安老爷回到桌旁,李国栋老爷忙把纸条放在他的内衣口袋。
何赛清提议打麻将,说平日总是三缺一打不成麻将,现在正好凑起一桌来了,他边说边把麻将放在桌上。
何志安老爷听得说打麻将,他先附和说:“那感情好,比聊天强多了。”
李国栋老爷看看闷闷不乐的胜万年,也附和何赛清老爷和何志安老爷说:“行,来搓几圈。”
胜万年无奈的笑笑说:“看来我别无选择,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就这样四人就玩起了麻将,初时不玩银子,只是钻桌底但觉无味。
后就玩起了银子,三人见胜万年闷闷不乐的样子都有意让他三分,但不管怎么玩,胜万年都是赢家。
胜万年很不理解的说:“三位老前辈,怎么老是我赢。”
李国栋老爷很高兴的说:“侄儿,你手气真好,看来你一定沾着喜事了。”
胜万年想起小时候,李伯父来他家给他父母解梦可是非常的准。
心想也许何奇特是真奇特,还真能把他的不育症医好,于是心情大有转变。
三人见胜万年的心情转好,就没有刻意让他,大家输输赢赢自然刺激。
四人玩麻将都在兴上,这样一来,胜万年把何麻婆对他嘱咐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胜万年心中的烦恼得以解开,享受着麻将给他带来的乐趣,吃过午饭又继续玩,直至快吃晚饭还余兴未尽。
王妈妈吃完中饭就开始忙晚饭,她做了一桌子丰盛的晚餐。
何麻婆在家左等右等不见胜万年和李国栋老爷前来,眼看天色暗下来,饭菜渐渐的变冷,急得她团团转,不知所措。
她本想亲自去叫人,但又怕碰上何志安这老头说疯话,引起笑话,使人尴尬。
她来到医馆,何奇特正闲着没事,见何麻婆进来,便问是否有事找他。
何麻婆笑笑说:“干儿子,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找你呢?”
她没等何奇特说话而又接着说:“说是有事也就有事,说是没事也就没事,只是胜老爷和李国栋老爷要到家里吃晚饭的事,不知他们来还是不来。”
何奇特不解地说:“难道胜兄到现在还没回来吗?你是想要我前去请俩人吧,我正好想去催胜兄回家用药,只是何赛清老爷家不知该怎么去。”
何婆婆有些埋怨地说:“我说你呀,整天呆在医馆里,又不出去走走,不与人交往,竟然连何赛清老爷住在哪里都不知道,告诉你,何赛清老爷的屋子是何家村最大最气派的,你出了我家的大门一直朝前走,就可见得他家那栋房子了,现在他跟他的那些儿子分了家,他住在靠东方向的房间里,高大气派得很。”
何奇特换上雨鞋出得门去,果真走了一阵子,就远远瞧见前方有一栋大而气派的房屋。
何赛清老爷的三姨太认识何奇特,她一见何奇特就打招呼说:“何郎中,稀客,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是来请胜老爷和李老爷去你家的吧?”
她向客厅方向指了指说:“他们都在那呢。”
何奇特进得客厅,没有人跟他打招呼,四人打麻将打得入了神。
他知趣的一声不响,移来个方凳坐在他不认识的李老爷身旁看打麻将,不过他猜想这不认识的老爷就是何麻婆口里说的李国栋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