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腻的手臂不过才环上去,肌肤相贴获得的微凉让她得到片刻清明,不过下一刻,听见他又哑又沉的低低喘息。
咔咔
什么裂开的声音从床沿传来。
但没有人在意。
不过熨一会儿,胳膊捞着压下来的神就好像也热了起来,这样大胆而出格,可以说得上是亵渎的举动,若是没有多喝上几杯葡萄酒,是做不出来的。
“”
酒精让普绪克只觉得奇怪,为什么这样近了,还是模模糊糊,只见着一个轮廓呢
她稍稍昂起头,只为了更好地清,可却不分明。
大概是朦胧殷红的唇瓣,弧线优美的下颌,和滚动的喉结。
一股热意从鼻腔涌出。
她收回了手,从鼻子下摸到湿润而粘稠微温的水液,天呐,只是想象着他会是怎样一副模样,就又一次流鼻血了啊。
从中午醒来,就这样,完全擦不完。
不过那时候也没见着他啊。
普绪克茫然地呜咽一声
她松开胳膊瘫倒下去。
自己不会是染上了什么恶疾,真的快要死了,而不是简单的因为过于干燥而鼻血流个不停。
然后,上一秒还在被她花痴肖想的神,此时此刻,却动作小心地为她擦鼻血,完全没有在意她刚刚的冒犯。
这也太尴尬,太丢脸。
想到这里,她努力抬起脸,挤出一个比哭还丑的笑脸“我没事。”
他伸出手,又快速收了回来。
这样的动作,普绪克甚至不确定他到底碰到了自己的额头没有,只是在眼里,堪比避如蛇蝎,好像她是什么沾了手就脱不得的脏东西。
瞒不住的
所有的花痴在这一刻消失的一干二净,她没再他,小心地蜷进被子里“我要死了,对不对。”
他摇了摇头“你只是生病了。”
普绪克伸出手,自己摸了摸额头,她的手心也微微出汗,分辨不出温度的差别。
他的声音都在抖。
这样的语气,怎么可能只是生病。
丘比特轻轻低下头“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塔纳托斯那把剑上的死气侵染了她,只是浅浅的拂去了表层的伤害,如今从睡梦中醒来的她,灵魂孱弱,比一尾离了水的银鱼还要可怜。
他的额头抵住她的。
一股温暖的热意,与脖颈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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