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润小巧的鸟儿在他的肩膀上一左一右,三三两两落了两排,乖巧可地微微晃动着脑袋。
厄洛斯也稍稍一歪脑袋。
好吧,不太行。
她倒吸一口冷气,快速移开视线。
令人心悸的美貌有时候也是一种麻烦
化雪的夜不再寂静。
从并不算远的距离,传来一段缥缈而悠扬的熟悉旋律。
她静静地听完,才走出去。
厄洛斯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也许歌声响起了多久,他就站了多久,紫罗兰色的下摆洇出夜露的痕迹。
他说“你一直都睡得不太好。”
“嗯。”
“我想这也许会对放松你的精神有帮助,不要再苛责自己,普普,你已经做的够多”
即使她不说,但她昏迷的频率越来越高,只是因为他的力量在垫着,所以不出来而已,从那些呓语里,厄洛斯不难猜出她过往的经历。
也许是放松的旋律,也许是因为冬天终于要过去。
普普忽然想好好和他聊一会儿天。
她走近了。
“你的歌声,很”
很吵。
“好听。”
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一句不咸不淡的夸赞。
令人放松而愉悦的旋律变得悠扬而婉转,低哑下的音调带着缠绵。
不知在什么时候,普普已经不知不觉卸下了紧绷的防备,目光还落在他的脸上。
一曲毕。
“我想”
厄洛斯的声音依旧清冽,仿佛落进她的心里“你是我的。”
从那双海洋上漾着紫罗兰花海的眼睛里,普普见一张熟悉的脸,露出羞赧的模样,还有那样的眼神。
清清楚楚地映出,她他。
她厄洛斯。
天呐,自己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人
普普艰难地从暧昧的氛围里挣扎着清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