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沈妤欢好奇地看了眼书桌上摆放的纸墨笔砚,那纸墨笔倒是寻常,只是那砚台看起来似乎有些不一样的......名贵?
沈妤欢盯着那砚台,她爷爷之前可是古玩收集爱好者,她自然也跟着耳濡目染许久,一眼便能瞧出那砚台的不凡之处。
可景栩一个有眼疾的人摆放这些东西做什么?
她没多想,从柜子里拿出干净衣裳走到厨房,看见景栩仍旧站在原地就是一愣。
她蹙了下眉,“你怎么还不洗?”
景栩顿了顿,温润的的嗓音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自然。
“我看不见。”
沈妤欢被噎了一下,随即有些不好意思道,“是我的疏忽。”
景栩却突然弯唇,徐徐绽放出一抹红莲般妖艳却又异常干净的笑容。
“你这般疏忽挺好的,”
他温声道,“让我觉得自己还是个正常人。”
他的话让沈妤欢瞬间怔住,不知为何心中竟然升起一抹淡淡的不适感。
“胡说什么,你本来就跟正常人无异。”
沈妤欢低头往木桶里兑热水,掩掉眸中一闪而过的心疼,“快来洗吧,湿衣裳穿久了容易得病。”
她自然而然地拉过他的手,将他拉到木桶边。
可景栩依旧一动未动。
“娘子。”
他吐气如兰,温吞吞地吐字道,“你不帮我沐浴更衣吗?”
“......”
沈妤欢瞪大眼,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