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了她整整一夜。
第二日。
谭娴来病房的时候,瞳仁猛地皱缩,手中的皮包“啪嗒”
一生落在了地上。
“爸——!”
哭声撕心裂肺,贯彻了整个长廊。
可她的父亲早已听不到她的话,静静阖着眼,面容平静,神情安详。
和躺在病床上的母亲一同去了。
......
好像,就是这样了。
就只有这样了。
他们的故事,有且只有他们知道的故事。
再也不会有人知道。
只有一阵风和那片枯叶,带走了那夜傅湛离世前,最后的一丝执念——
“谭宁小姐,你愿意在这个神圣的婚礼中接受这位先生作为你的丈夫,你愿意从今以后爱着他,安慰他,尊重他并且保护他,未来,无论贫穷或富有,无论健康或疾病,无论顺境或逆境,都能执子之手,和他一起度过往后余生。
你愿意吗?”
“我愿意。”
“傅湛先生,你愿意在这个神圣的婚礼中接受这位小姐作为你的妻子,你愿意从今以后爱着她,安慰她,尊重她并且保护她,你将永远记得你面前这位美丽的女士今天身披婚纱,带着幸福和庄重的心情成为你的妻子。
未来,无论贫穷或富有,无论健康或疾病,无论顺境或逆境,都能执子之手,和她一起度过往后余生。
你愿意吗?”
沉静的风中。
只听他轻轻说了一声。
“我愿意。”
......
风止,叶落,归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