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画放在书桌上,许鹤仪带着姜暖竹走到保险箱面前,“密码是你生日。”
说着,许鹤仪当着姜暖竹的面输入密码打开了保险箱。
姜暖竹余光一瞥,现密码箱挺空荡的,只有两本红色小册子格外显眼。
那是他们的结婚证。
许鹤仪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皮套卡包递给姜暖竹。
“这又是什么?”
姜暖竹好奇问道。
“打开看看。”
一打开,姜暖竹微怔,竟然是一张黑金卡,而且还是主卡。
“我拿副卡,主卡你拿在手上。”
姜暖竹拿着烫手的黑金卡,有点不知道怎么处理。
许鹤仪顺势拆开两个红包,里面是九百九十九的现金,还夹着一张银行卡,背面写着密码。
现金不多,主要是讨个好意头,真正的大头都在银行卡里。
姜暖竹:“傅爷爷这次是怕是大出血了。”
“老人家的一番心意,等傅小姐结婚我们再随个厚礼。”
许鹤仪转身拿起画,淡声问道:“你觉得这幅画挂哪里好?”
他手臂衬衣半卷,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手指骨节分明,血管微凸,有种难言的性张力。
姜暖竹视线像是被烫一样挪开,环顾书房一圈,指了指茶桌后方,“这里不错。”
许鹤仪就起身去找了锤子和钉子,“你来指挥,我来挂。”
“哦……好!”
姜暖竹稀里糊涂接过任务,指挥着许鹤仪找准位置。
站在她的位置,恰好能看到许鹤仪窄瘦的腰身。
男人背部肌肉线条充满力量感,连臀部线条都十分挺翘。
姜暖竹越看脸越红,暗嫌自己越来越花痴。
“钉子。”
低磁的嗓音响起。
姜暖竹拿着钉子递上去,另一只手提前拿好锤子,等许鹤仪一喊就递了上去。
一番折腾,姜暖竹和许鹤仪都出了点汗。
坐在书房的竹藤椅上,姜暖竹环顾一圈,忽然愣了一下,现自己对这个独属于许鹤仪的空间熟悉了起来。
她想起领证那天,许鹤仪让她不要把他隔离出他的私人空间。
现在,他又主动带着自己一步步熟悉他的私人空间,让她消弭对书房的陌生感。
许鹤仪在努力让这个冰冷空旷的别墅变成两人的家。
他的好,透着分寸,像是积年的古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