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同学那儿打来的牙祭。”
他将一小包裹起来的草纸放桌上,打开一瞧,竟是卤猪耳朵。
八角大料的甜香与猪耳朵本身的油脂肉味共振,勾得人口水垂涎。
静姝悄摸吞了吞喉咙,小声说:“你同学真大方。”
徐斯洗了手坐过来,抓起筷子说:“他是我们宿舍的大户,家庭条件好,人特别豪气。”
“尝尝,看合不合你胃口。”
徐斯用干净筷子夹了两块卤猪耳放静姝碗里。
静姝斯斯文文地品尝着,眸色发亮,举起大拇指夸赞:“入味,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
“你也吃。”
“可惜家里没酒,猪耳朵和咸鱼…绝佳下酒菜。”
静姝讶异地抬眼:“你还喝酒呀?”
在她浅薄认知中,三好学生应该滴酒不沾。
徐斯笑的酒窝深陷,饱含深意说:“静姝,我22了,不是178岁的未成年。”
“喝酒伤身,最好不要喝。”
女孩很认真的提醒。
青年只是笑,片刻才点头轻“嗯”
。
下午两点十五的课,徐斯见时间充足,抢下洗碗刷锅的活,又打了大半木桶的水放灶台旁边,方便静姝晚上烧水洗漱。
放下桶,余光瞥见静姝呆立一旁,似乎有话要说。
“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样子。”
“徐斯哥,我有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两人回到房间,关上门。
静姝把上午灵机一动的想法告知徐斯,徐斯听完,两指指腹相互摩挲,含笑道:“这想法可行。”
静姝一喜。
徐斯能支持自己,将是对她最大鼓励。
但是……静姝皱眉,“想做的东西太多,总觉得每一种小吃食物都可以,又觉得都不行。”
“还有,支摊会不会有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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