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
倘若真如陈王所言,齐王夜宿凤栖宫,那其中缘由便值得推敲,且不说其他,王上若长期与凤栖宫小主同住,臣恐王上受到奸佞蛊惑,甚至龙体有危啊!”
严正一脸担忧,苦口婆心地劝诫道。
听得此言,嬴业心中一震。
是啊,若我那爱妃真与嬴旭有染,那寡人危矣!
正待他要下令宣那所谓人证觐见之时,嬴幽站了出来,他可是在一旁看了好久的戏。
那晚他与荀彧密谈,便是为了这一刻。
荀彧献策,先由时迁前往凤栖宫,掳走嬴旭淫乱宫闱的人证,再收买凤栖宫宫娥,使其前往嬴继出报信,诱使嬴继与严正入局,随后又让李决接受了严正的笼络,给他们一记定心丸。
最后的导火索,就是由司徒允奇带头,在朝堂之上私语,让严正以及嬴旭朝中近臣误以为事情败露,逼得他们不得不先下为强,迫不及待地跳出来。
“父王!”
听到嬴幽的叫唤,嬴业转头看向了他,丝毫不掩饰眼中厌恶之意:“寡人此刻不想听汝胡言!”
“父王这是何意?”
嬴幽气笑了,这老家伙脑子有坑吧,之前还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现在翻脸就跟翻书似的。
嬴业冷哼一声,说道:“你个混账,还在我面前做戏,之前毫不犹豫地交出兵权,摆了一副忠厚模样,寡人还真以为你魄力非凡,有赏而不取,不曾想,你竟是看上了寡人如今的位置?你个口蜜腹剑、假仁假义的畜生,你还真以为自己演技高明,能够蒙蔽与寡人不成?真是痴心妄想!”
“哈?”
嬴幽惊呆了,不敢置信地看着嬴业,嘴巴张的老大。
有坑,绝对有坑!
“呵……”
他突然嗤笑出声道:“父王,儿臣自从受封玄北侯开始,数次北伐,不过想为父王出一把力,期间无有半分异心,有道是木秀于林、风必摧,父王难道不觉得这突如其来的构陷有些蹊跷吗?而父王说儿臣觊觎人王之位,其实父王应当清楚,您是如何当上这人王的,儿臣若是想要,为何必辅佐父王登基?还请父王明察!”
闻言,嬴业眯了眯双眼,他仔细思虑了一番,现嬴幽说的确实有道理。
他这个儿子确实优秀,虽然自幼被他送到了郑国为质,但自回国以来,东征西讨,战功显赫,若真有野心,早就夺了自己的位置,根本就不需要等到现在。
但是,这个孽障居然敢当众说出来,让寡人的面皮往哪里搁?
想着,他心中的猜忌稍稍放松,但脸色却依旧冰冷,说道:“你适才可是有何话要说?”
见嬴业态度有了软化,嬴幽心中暗自嘲讽:总算是把你拉回正轨了,接着我的话说不行吗?非得扯别的,这不是自找难受吗?
他微微颔,朗声说道:“启奏父王,儿臣接到密报,大哥与澹台老将军勾连,已经让血戈军秘密包围了王宫,而二哥与严相也已笼络了羽林军,现如今整个王宫都在严相与二哥的控制之内,此举大有逼宫之意,还望父王早做定夺!”
“什么?”
此言一出,朝中百官皆变了颜色,纷纷窃窃私语起来,议论纷纷。
“严正!
这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你怎么能如此糊涂?!”
司徒允奇面色剧变,指着严正大骂道。
“严正,你当真以为扳倒了澹台家,便能一手遮天不成?”
卢济也是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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