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项亦池摇着头,俏脸通红却仍然掩盖不了她眼中的急切和真挚,“霍爷,我爸妈绝不可能会绑架放火,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蹊跷?”
霍于渊目光一凛,嘴角带着三分讥笑,下一刻大手不动声色的掐住了项亦池的脖子,他五指骤然用力,厉声道:“都怪你爸妈!
如果不是他们狠心,思湘又怎么会死?项亦池,你这辈子都是罪人!”
“你活着就是为了恕罪!”
男人力道加强,项亦池觉得自己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她双手刚想要触碰到霍于渊的手时,“项亦池,你还有装的资格吗?”
悠得,他手上一松。
着力点不对,项亦池径直摔向了地面。
烈日的地面,烫的惊人,裸露的手臂挨上去便是一块绯红,白皙的小腿处也挂了彩。
注视着这一切,霍于渊冰冷的眼眸移开,“项亦池,奉劝你最好老实点,我记得你奶奶还在养老院吧?”
刹那间,项亦池双眼瞬移失去了光彩。
七年前,项家在淮北也是有名的私企,她爸爸是个极具公益的企业家,她妈妈是知名大学的教授,桃李天下,像是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可能做出绑架的事情?
又怎么可能放火杀人?
项亦池昂起头,没有任何抵抗。
她手上有一处伤到了根本的骨头,是当时得知爸妈被火活活烧死时,摔下了楼造成的。
伤处长年累月的疼,是霍于渊聘请名医治好了她。
并且奶奶入住养老院的费用,也是霍于渊所出的资金。
霍于渊说了,她活着就是给霍思磕头诵经朝拜的。
两年,她整整跪了两年。
前五年,霍于渊让她上学,让她做所有的事情,但每日都要在霍思湘的遗照前诵经。
而近来,霍于渊的情绪越来越不对。
已经三个月都没有让她走出别墅一步。
也许,真会如同霍于渊所说吧,这辈子她活着就是罪孽。
唯有死了,才能获得真正的自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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