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的事情,真的不能再拖延了,东旭现在也愁。
听说他现在在你们厂子里面还是学徒工,你想想办法,让东旭变成正式工。”
“厂子里面的事情,我一点忙都帮不上。”
易中海察觉自己的话说的有问题,忙补充了一句,“三个月之前,要不是我说话,东旭都被轧钢厂开除了。”
“厂子里面的忙,你帮不上,四合院里面的忙,你总能帮上吧?又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几间房子。”
贾张氏不以为意的说道:“这傻柱带着雨水多长时间没回来了,没有一百天,却也差不多。”
声音再一次压低。
“现在的世道,多乱,昨天晚上隔壁大院还有人在打枪,傻柱一个十六岁的男娃带着一個六岁的丫头,放着好好的学徒工不当,非要做那个擦皮鞋的工作,遇到不开眼的人,没准就不在了,这房子咱们真的要抢先出手,院内打傻柱房子主意的人很多,后院的刘海中,前院的闫阜贵。”
易中海愣了一下神。
经贾张氏提醒。
他才想起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在四合院内见到傻柱,聋老太太跟他嘀咕了好几次,念叨着傻柱的事情不能再拖延了。
却因为贾家的事情闹得太大,影响太广,被牵连其中的易中海,便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去理会傻柱。
每天晚上下班回来,他还要去管委会参加贾张氏的教育总结研讨会。
难道真的如贾张氏说的那样。
傻柱遇到危险不在了!
真要是这样的话,未尝没有操作的可能性。
前提是要确认傻柱不在了。
同样的错误,可不能连续再犯。
易中海没有再犯的资本。
他低声与贾张氏耳语了几句,两人各自离去,一个朝着易家走去,一个回了贾家。
第二天。
易中海就风风火火的开始打听,他打着四合院管事大爷关心和帮扶街坊的旗号,问了十几个街坊。
无一例外。
都在这段时间没有见过傻柱,也不知道傻柱去了哪里。
易中海查看了一下傻柱家的锁头,锁口处似乎都出现了淡淡的锈迹,隔着玻璃看向屋内,靠近玻璃的桌子上,多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足可以证明傻柱好长时间都没有回来过。
傻柱不在了。
雨水也不在了。
这霎那间成了街坊们关心的主要话题。
很显然的一个问题。
傻柱和雨水不在了,便也意味着何家的五间房子似乎能被她们内部处理。
死寂一片的四合院,突然变成了关心何家兄妹的海洋,都在热议,有些人说傻柱和雨水两人遭遇了不测,身死道消,有些人言之凿凿的说他看到傻柱带着雨水去保城投奔何大清去了。
事实上。
街坊们都猜错了。
傻柱和雨水可不是遭遇了不测,人不在了世上。
更不是在京城活不下去了,跑到保城找亲爹何大清去了。
而是带着雨水下乡去了。
由于傻柱带着雨水靠擦皮鞋的营生勉强度日,闹得沸沸扬扬,管委会的领导们经过商量,觉得这么下去也不是长久之事,便想给傻柱找个能挣钱养活雨水的差事,傻柱是厨子出身,雨水离不开他,大小单位都不敢让傻柱来做饭,主要是承担不起出事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