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古时有一种机关,用活人鲜血祭祀,一旦血液流过所有凹槽,便会触机关”
谈亿然道。
李天师睁大了双眼,“你说要用人血?”
他自上而下将青铜门打量一番,张口结舌道:“这这么大的青铜门,把一个人的血放干了也不够啊!”
倘若青铜门后真是老妖婆的陵寝,说不定还真能设计出这么变态的机关!
李天师悻悻道:“现在怎么办?总不能真让我们放血吧?”
“李天师,你可有现青铜门上的机关?”
萧承星问道。
李天师摇了摇头,“这青铜门上没有能按下去,或者可以扭动的机关”
“那就只能试试血祭了”
说罢,萧承星转身看向李天师。
李天师连忙后退了一步,“你你你看我干嘛,老道贫血”
萧承星无奈道:“李天师,借你宝剑一用。”
李天师松了一口气,“早说嘛,吓我一跳!”
他将身后的七星剑抽出来递给萧承星,“我这剑锋利得很,小”
谈亿然一把握住七星剑的剑刃,鲜血瞬间从她的指缝溢了出来。
“嘶——”
谈亿然疼得小脸皱成一团,她咬紧牙关,将染满鲜血的掌心按在浮雕的凹槽里。
鲜血似是受到某种牵引一般,自下而上缓缓流动,血液经过每一处浮雕凹槽,在青铜门上流淌,勾勒出诡异而神秘的线条,如同古老的符文被唤醒,似是在诉说无法言语的秘密。
眨眼间的工夫,鲜血前后汇通,青铜门上隐现出一个大大的‘佛’字,鲜红的字符与青铜门的冰冷交相辉映。
谈亿然脸色霎时一白,萧承星连忙将她的手从青铜门上拿了下来。
他心疼道:“忆然,你身子不好,不该如此”
谈亿然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我只是想尽我所能,帮你”
李天师从背包里拿出绷带和碘酒,很有眼力见地递给萧承星,他接过后小心翼翼地帮谈亿然包扎伤口。
鲜血渗入青铜门内,字迹黯淡下来,很快消失在众人视线中,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谈亿然叹了一口气,“不知是方法不对,还是我的血不行”
萧承星转身看了青铜门一眼,浮雕凹槽内竟然没有一丝血迹。
他一边包扎,一边说道:“方法是对的,青铜门上那个‘佛’字,印证了墓主人的身份,至于为何打不开机关”
“应该是血不对”
李天师饶有兴趣道:“这青铜门竟有如此玄机,我还以为要放光体内血液,原来只要少许鲜血便能触机关”
“有趣有趣,老道我来试试!”
他拿起七星剑在掌心划下一道,学着谈亿然的样子,将掌心按在浮雕凹槽里。
鲜血在凹槽里流动起来,直至最后汇聚在一起。
偌大的‘佛’字重现在众人眼前,又以肉眼可见的度黯淡下去,鲜血很快浸入青铜门内,消失的无影无踪。
李天师摇了摇头,“哎看来老道也不是老妖婆想见的人”
萧承星将绷带包扎好,叮嘱道:“忆然,别再让我担心了,下次不能这么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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