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倩玉只当沈衍之和任郁欢每每皆是如此,也不躲闪,靠在沈衍之怀中,实在是放心不下任郁欢,也无心借此撩拨,只将脸埋入沈衍之怀中。
她担心任郁欢趁此机会私奔去了,只期望沈衍之赶快走,她好派人去搜查。
无意思地这般行为,不不想任郁欢每次都是如此。
沈衍之温柔抱住任倩玉的身子,拿下巴摩挲她的秀发。
“朕让太医来你,记得宫中有安神的枕头,朕命人给你送来。”
“多谢陛下。”
沈衍之走出房间,却到任郁欢正捧着一盆热水走来,见到陛下立马附身行礼。
“当然!”
任郁欢拿手捂着自己的脸不说,只说道:“王爷,你这般对我好,奴婢实在是不配。”
当即吩咐任郁欢:“且在房中等我,我需要你帮我梳头。”
“是,奴才拿到信之后查了一下,那米粒是才压上去的,应该是任郁欢才写的才对。”
那宫人立马弓着身子跟着坐辇一路走一路回禀。
那封信上只写了感谢的话,并且约好见面的地点。
王廉在旁着疑惑,小心说道:“陛下,王爷这般和宫女私相授受,是否不妥?”
只要到时候等在附近便知道了。
任郁欢跪地答应,脸火辣辣肿了起来。
“你说是宫女任郁欢递给你的?”
王廉让人重新用米粒封好,交给那个宫人出宫送信去了。
王廉听得便道:“是否再安排大内侍卫埋伏?”
两人正对着这方,大内侍卫也不好跟过去,他但凡有点动作都会被察觉。
果然约在了同样的地方。
沈衍之淡淡说道:“不妥还在其次,朕倒是要他们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他立马拿出册子,将两人的每一句话都记录下来。
口内却只说道:“奴婢天生身体虚弱,贵妃娘娘知道的。
恐怕得多花些时间调养,请娘娘恕罪。”
沈衍之知道沈鹤北未曾出现,知道他这封信会另外约定日子,便打开来。
太医后,任倩玉沉下脸问道:“她的身子是否不能有孕?”
才说了几句,沈鹤北便谨慎地带着任郁欢穿过石桥去到了对面。
任郁欢只感觉头发要从头皮上剥落下来,只得澄清道:“奴婢只是起身去茅厕,不想就到贵妃出来被王公公发现了,奴婢之好回到自己房间,奴婢句句属实,请贵妃娘娘明察!”
两封信送到沈鹤北手中,沈鹤北着两封几乎一模一样的信,心下疑惑。
任倩玉听得任郁欢的声音,心中的担忧这才放下,急急跟着沈衍之走出来。
王廉在一旁听得插嘴道:“恐怕是在奴才被翊坤宫的老嬷嬷叫走之后,任郁欢才将信拿过来的。”
当即上去挥手给了任郁欢一个耳光,打的任郁欢耳朵轰鸣直响,跌身靠在梳妆台上。
那宫人乃是翊坤宫的值守,当即回禀道:“任郁欢昨夜未曾出过翊坤宫。”
“拿去送给任郁欢。”
老嬷嬷答应去了。
沈衍之伸手拿起桌旁的奏折,如同无事一般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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