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些料子,也敢号称京城第一布庄,你们是给自己贴了多少金在脸上?”
她心里头不痛快,语气自然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这般说着尤不解气,王绯燕又戳戳点点,指着几匹料子,“还有你给我拿这些葱青色、乳白色的干嘛?本小姐是去参加宴会,又不是去吊唁!”
昭昭看了看堆在自己面前的葵扇色、薄红色,又望向王绯燕那边,陷入思索。
嗯,别说,她还挺喜欢摆在王绯燕面前的那几匹料子,看这样子,也不知道她等会能不能把那料子拿下。
许是昭昭看着这个方向的时间太久,不巧就被王绯燕注意到,而且还让她看到了她们桌子上的料子。
哦豁!
不知是谁在心里出这样一声感叹,只见王绯燕气势汹汹的走过来,高高在上的看着昭昭,“我道是谁这么不长眼,抢走了我的东西,原来是你。”
“王姑娘”
“上回你抢走了我的花灯,这会又是这些料子,怎么?我看中什么你就要抢什么吗?”
“王姑娘”
“果然是小门小户走出来的人,上次我就想说,有的人不过刚出孝期,就迫不及待的出门勾人,也不知道这手段是学的谁?”
她可是在归鹤楼楼上看的一清二楚,这个昭昭和几个世家子弟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
虽然没看清那几个世家子弟的具体样貌,但能跟昭昭搅和在一起,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王绯燕!”
靖宁听不下去了,那花灯现在还摆在她的永清宫,就算是抢,也该是她抢了的,关昭昭什么事!
可是昭昭按住了她,紧接着,便又听王绯燕说,“这有的人啊,说不定生来就是克父克母,她父亲当年高中状元最后却去了小地方做小官,要知道当年同一批的可不是那个结果。”
“这好不容易熬出来头,结果就死在了半道上,靖宁殿下,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跟这样的人待久了,可是会出事的。”
“本公主愿意跟着谁需要你来管!”
靖宁撑着桌子起身,眼神里带着狠戾,“王绯燕,本公主看你是记吃不记打,你是不是忘了,本公主第一次被罚是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王绯燕心里一跳,还不是她看中了靖宁的东西,然后就去抢,结果东西没抢到反而被靖宁推到池塘里去了。
事后,圣上为了息事宁人将靖宁关在宫中有一个月,又给王家赏赐了些东西。
可这个惩罚明眼人都知道是圣上为了堵王家的口,也就此,靖宁与她结下了梁子,不过她可不敢去找靖宁的麻烦。
一是身份的悬殊,二是她可不想再尝试一下那种灭顶的窒息。
“我,我不过是好意劝殿下一声,殿下若是不愿意听也就罢了。”
王绯燕中气不足的嘟囔。
“王姑娘,”
昭昭在这时站起身来,她笑吟吟的,透亮的眼睛却是一片冰冷,“小门小户,勾人,克父克母,这些话你信手拈来,想必是平日里解触的不少吧?”
“谁会解触这些,”
王绯燕眼里露出嫌恶。
“那便是天赋异禀,果然不愧是王家的人。”
“昭昭!”
她虽然没听懂是什么意思,却从周围的笑声里察觉到这话的不对,“你什么意思?给我把话清楚!”
“说清楚?你说我是小门小户,莫不是忘了,我除了是府的姑娘,还是当今陛下亲封的明蕊县主,论起品阶,比令尊还要高上两级,若这也是小门小户,那王姑娘你一介白身又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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