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新社

分卷阅读37(第2页)

耳朵是狐狸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这不是简单的拉爪子。

司祯指尖微动。

佘年耳朵上的痒意传遍全身。

他像是被她控制住了全身,但他偏偏不能反抗。

佘年尝试把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不傻。”

到狐狸在纠结自己傻不傻,而不再跳出她的怀抱,司祯嘴角勾起一个很浅的,带着得逞味道的笑。

手上继续撸狐狸。

“你怎么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

司祯跟狐狸聊天。

“明明很好的一只狐狸。”

她补充。

从没觉得自己本体好,甚至极度厌恶自己一身皮毛跟尾巴的佘年反驳“不好。”

变成狐狸,他的声音也软绵绵的。

他自以为的严肃冷酷消失殆尽,只有很好欺负的味道。

司祯胸腔震颤,发出好听的笑声“怎么,你又要说,你这皮毛的颜色是不祥的跟你那尾巴一样”

她一点都不吝啬自己的赞美“多好肥美的一条尾巴啊。”

直女式赞美,好后面跟的形容词是肥美。

佘年忽略了尾巴上作乱的手,想起了司祯之前说的话。

“不祥是无能的人给他们害怕的东西安上的称呼,只是找一个正当的,为自己行为开脱的理由。”

佘年的狐狸爪子握了握。

一条尾巴不是不祥,是返祖现象,带着远古血脉之力。

只是幼崽期的他不知道。

所以被到处追杀,四处逃窜。

巨大的尾巴成了他逃跑的累赘,白色的皮毛让他能轻易被任何凶兽发现。

他讨厌尾巴,厌恶白色的皮毛,更讨厌这个莫名其妙的血脉之力。

他过了那么多年东躲西藏的日子,找不到食物,只能吃腐肉。

他试图断了那么多次尾巴,连皮带筋,血肉模糊。

但那条丑陋的尾巴始终在那里。

他从来都不能摆脱掉。

可现在司祯说它好。

佘年的心像是被司祯拿了狗尾草轻挠,痒痒的。

这是他自有记忆起得到的最特殊的对待。

这样特殊的对待是司祯给的。

司祯抓住狐狸的尾巴,捋过来,捋过去。

她不在意狐狸是不是舒服,只在意自己是不是快乐。

这样的撸毛手法算的上是奇差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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