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包容的,和善的眼神。
于是佘年快乐地狐狸尾巴都翘起来。
他蹭了蹭怀里的人,甜甜喊了一声姐姐。
在意识到自己和司祯做了这么亲密的,拥抱的动作之后,佘年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开始冒出了曾经昏迷时,钻进他脑海里的画面。
情期的影响甚至波及到了他的梦。
但这是梦啊。
佘年想。
他只是在梦里,偷偷做了一点点坏事罢了。
他才不是坏孩子。
他又没有,真的做什么。
于是现实里,司祯感觉到自己腰间被什么抵住了。
腰间的温度要比身上的任何一处都要更强烈。
就在瞬间,司祯明白了这是什么。
她不敢置信地了身边酣睡的,好的脸,又掀开被子,了自己的腰,还有旁边鼓起来的形状。
像做梦一样。
小孩儿怎么一夜之间长大了。
按照修真界的年龄换算,不到二十岁那不就应该跟上幼儿园的小孩儿一样吗
这一切怎么跟她想的不太一样。
整个世界都玄幻了。
司祯的世界观被打碎,然后再进行重建。
找回理智后,她又用了更大一些的力气,把自己身上的胳膊拿开。
这一次确实拿下来了。
但胳膊的主人,以更强势的姿态回来了。
这是司祯第一次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不太柔顺的态度。
毕竟他之前,很乖,从不忤逆她。
他像个八爪鱼一样黏在了她的身上,甚至把腿都搭在了她的腿上。
她的腰更热了。
司祯拍了拍颈窝的脸“起床了。”
没动。
“喂,起来了。”
还是不动。
好像被下了安眠药。
借着窗外微弱的光,司祯到了桌上的那瓶已经空了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