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长老得到了宗主的召唤,从宗门内出来,以一个守护的姿态,站在了钟知齐的身后。
姜淙面容阴鸷,但却毫无办法。
护宗大阵没有困住那个叫同真的贱人她偷走了剑宗的镇冢之剑
她甚至在剑冢越阶晋升,用晋升光柱欺骗了整个剑宗的人,让所有剑宗人都以为她还在光柱里
在所有人都以为能抓她个瓮中捉鳖的时候,她在光柱留了毒,自己跑了。
这毒竟能让他都中招。
钟知齐着姜淙越来越黑的脸,笑了“剑宗宗主还是早些回去寻办法解毒才好。”
这不是因为生气而黑的脸,是真的纯字面意义的脸黑。
灵力运转似乎让他身体里毒素流动的速度更快了些。
本来挺正常的嘴唇,已经开始黑了。
姜淙只能牙打碎往肚子里咽,转身离开。
他不会放过同真的
钟知齐到姜淙离开,收回手里的符力。
“回去吧。”
各大长老应是,转身离开。
钟知齐往司祯的房间赶去。
得帮柔柔这个后辈是不是伤得很重。
佘年把司祯小心放在床上,着她满身是血的衣服,有些无处下手。
这样的伤,她又不要医师,自己是不是得帮她涂药
就像她之前给她涂药时的那那样
佘年耳垂蔓延一片粉,白皙好的指尖有隐约的颤抖,覆上了司祯的腰封。
就是不涂药,也该换身衣裳。
还未碰到腰封,手就被司祯的握住。
她未睁眼“出去。”
佘年指尖缩了缩“姐姐,是我。”
“出去。”
佘年把手缩回来,心里是无端的委屈。
和司祯距离更近成了他的错觉,一句出去把他们又拉远了。
钟知齐赶了过来,小五也站在司祯的床边。
大家都能围着司祯,只有佘年不能。
他就不该傻愣愣呆在天机阁等司祯回来。
现在司祯受伤了,跟他疏远了,好像什么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