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
起来跟哭了一样。
“现在能睁开眼睛吗”
“能。”
那来是真的没事了。
于是司祯开始伸手把自己的步摇,从佘年的头发上抢救下来。
接着继续跟佘年保持着距离。
但这回距离不算过分了,这是正常的社交距离,司祯没有再刻意地往后退一步。
被京妙仪点拨后,司祯觉得自己通透了。
京妙仪在听到司祯的描述后断言,她确实是有点疏远过头了。
“这问题很好解决,你把他当成一个普通人就行了。”
“你跟别人是怎么相处的,你就跟他怎么相处。”
“跟别人是什么距离,跟他就是什么距离。”
于是过分疏远的问题一被解决。
还有另一个。
她怎么确定他是不是有雏鸟心态呢。
这就像她最开始以为他就是没有成年一样。
其实这问题很简单,她如果最开始问过他是否成年,就不会误会。
长了嘴巴是干什么的,说话的,问啊。
于是司祯难得认真,一本真经地开口“你觉得我像鸟妈妈吗”
佘年的心情从那句“你眼睛坏了吗”
就被搅地七零八落的。
连带这那些阴暗的见不得光的想法,还有情绪,全都被创地稀碎。
这句“鸟妈妈”
又创飞了他本就乱七八糟的心情。
一时间他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该为没做成的任务遗憾。
“鸟妈妈是什么。”
“你为什么会是鸟。”
佘年依旧靠在树上,斟酌了一会才开口。
司祯解释“就是小鸟出生的第一眼,会把自己到的第一个生物当成妈妈,从而产生依赖的心理。”
“你对我有这种依赖心理吗”
依赖
“什么是依赖”
佘年问系统。
系统尽职尽责当一个百度百科“依赖就是,你必须依靠别人,不能独立自主。”
依靠别人
佘年明白了。
他认真回司祯“我没有依靠你。”
佘年甚至举起手里木剑“我在练剑,我会变厉害,能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