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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平宴伸手开了,却觉区别不大,又合上去。
他踱到面前,用手抚托她的脸颊,轻声问道“怎么会热呢是不是吃坏东西了还有哪儿不舒服”
窦姀坐在炕上,摇了摇头。
却被他冰凉的手指一摸,忍不住抱住他的腰。
跟自个儿比起,他的衣袍甚是冰凉,丝丝透进了肌肤。
她不由得用脸颊蹭了蹭,像只猫儿般呢喃。
窦平宴倏地一愣,这声儿叫得他心里痒痒。
他的手轻轻摸了摸窦姀的后脑勺,现在已能明显察觉出怪异来。
不对,这不是普通发热的病,应是吃到什么脏东西了。
但他还不确定,索性脱开她的手臂,缓缓蹲下身,与她面面相对。
她正犯着那迷糊劲儿,下巴骤然被他抬起。
窦平宴面不改色,摸了摸她的嘴唇,却是轻声问道“阿姐,你现在想做什么”
窦姀只觉得身子被热油煎烤,难受至极,急需被冷冰冰的水浇灭。
她嗯嗯唔唔的还没说出话,却见他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他亲到了自己的唇瓣上。
只是一下,窦平宴便松开,目光轻轻地扫来“是这样吗”
换作从前,她早要推开了。
可今儿却愣愣的她快要烧迷糊的脑袋里恍惚意识到一件事中药了
是那碗羹汤那碗羹汤
下午她只吃过苗巧凤端来的莲叶羹,现在就成这样了她脑袋晕,现在也细想不来哪出了差错。
只觉得又昏又热,难捱得很,便缓缓将头落在他肩膀上。
窦平宴倏地将她扶起,“阿姐,我去把郎中给你找来吧”
他刚要脱手,去叫芝兰来照顾。
窦姀只觉得离开那个怀抱,整个人都在火烧火燎中立马松松垮垮拽住他的袖摆,步伐虚浮,人往怀里一扑“不不能去,丢死人了,我好热,你给我备些冷水浸会儿就好了”
香香软软的幽香扑鼻而来,窦平宴一忍再忍,终是忍不住抱起了她,大步往那炕上坐。
窦姀太过难熬,手指已经攥皱了他的衣襟。
窦平宴心跳着,伸手捏起她红晕晕的脸蛋“这么难受吗哪有用冷水沐浴的道理,会病的。”
她坐在他怀中,身子颤着,似怨似诉“我要冷水我要冷水我都快死了,你还管我病不病的”
她现在的模样就像只猫儿般,爪子轻轻挠他。
窦平宴眸色一黯,忽然置若罔闻地低下头,与之交吻起来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窦姀,会乖乖倚在怀中,不挣不抗。
情至深处时,口齿间还会不由溢出两声嘤咛,小口小口喘着,再将手臂主动攀上他的脖颈。
窦平宴得了意趣儿,一方过后气息紊乱,心跳得砰砰快。
忍不住捏起她的耳朵,低声询问“阿姐,你真的肯要我吗”
她已经烧到快听不清,只觉得七魂八魄都要被油锅煎飞了。
于是紧紧抓住他的手哀求道“救救我救救我”
说完就忍不住去扯自己的衣衫,扯得领口松散,露出一截月白的小衣,春光半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