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姀说“你收了春莺,才能达到那个人的目的,这事才能查下去”
窦平宴登时想起她当初灌酒引诱,暗中狸猫换太子便觉得气恼。
算来算去,竟还是这一出。
他冷笑着,也在榻边坐下。
猝不及防的被他一抱,窦姀吓到了。
正要推开,他却在耳边说道“非得用这法子吗我若收了她,是不是还要跟她做些什么,你才能如意阿姐,何必早早给自己酿下苦果,日后等咱们成婚了,你还能跟你丫鬟共事一夫不成”
窦姀虽没吭声,却对他的话深深抵抗。
案桌上烛光潋滟,轻轻跳在她的长睫上。
窦姀垂着眼,许久没说话。
登时听到他一声笑,缱绻的目光瞧过来。
窦姀害怕极了,刚要挪得远些,突然腰身遭人一搂,脸颊接而被他猛地一啜。
窦平宴埋在耳侧,低低笑道“我知晓你也不是全然厌恶我的,只是不敢自己的心。
你心里有我,我亦是阿姐,其实我还有一更好的法子,你要不要听”
夜阑更深,房里已经备下热水。
窦姀浸在木桶里,拭洗着双腿内侧时,时不时想起他说那句还没落红顿时眼前昏热,只觉得腾腾水汽要将自己蒸晕过去
有没有落红很重要吗窦姀几乎想哭,他什么都碰了,该碰的、不该碰的
她觉得弟弟真是个不顾礼义廉耻之人,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当时候他还在,她强忍着没让自己哭出来。
现在越洗,越觉得可恨,一时大力擦拭起,擦得腿心一片红。
简直难以回想,若那时自己神志不清,真允了他乱来怎么办
“姑娘,水还热吗可要再添些”
门外是芝兰的声音。
窦姀匆匆擦了把眼泪,让芝兰进屋。
芝兰哗哗倒了热水。
要出屋时,窦姀忽然叫住“春莺今日顶替了我,如今窦云筝知晓,此事也恐怕瞒不下多久。
你去同她说,为了清名,二爷打算过两日便纳了她。”
没想到芝兰却顿住脚。
芝兰从来胆小,话也少。
今日却是胆破了天,竟然问道“姑娘不怪春莺么她想去伺候二爷,才使这些手段,连奴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