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紧,捏她的脸颊,瞪着问“你真是个愚人。
怎么偏我的事上什么都不知道那魏攸站在跟前时,你还知道喜欢他来气我”
窦平宴一时没忍住,倒腾出一堆话。
说完,立马就后悔了。
果然,窦姀登时挣开他的手臂,从怀里出来。
她没有生气,只是承认“可我本来就喜欢他。”
窦平宴懊悔地想给自己抽俩嘴巴子,这些事心里想就好了,干什么说出来好不容易差点骗到手的心,又要飞走了
他一着急,连忙又把她拉过来,搂进怀里蹭蹭头,忙笑道“没有没有,你不喜欢他是我不好,都是我说错话了”
“”
窦姀觉得他还真奇怪,她根本就没恼呀,可窦平宴偏偏就抱住不放,低哄起来。
还时不时告诉她,她对魏攸那个不叫喜欢,只是当知己好友罢了。
窦姀也就乖乖听着,懒得反驳他。
等到后面确定她真的不生气后,他的神色才显然一松。
最后,窦平宴抱住她又躺回床上。
起先只是捏住她的两腮,鼓鼓的像只鱼,喜欢的左亲右亲。
后来想起一件事,又问道“今日母亲叫你去,说了什么呢可为难你了”
窦姀没什么好瞒的,全都告诉他。
窦平宴听完后,忍不住蹙眉“她还真是不死心,非得把瓶翠给我。”
窦姀又跟他说起窦洪的嘱咐,以及窦洪对主仆二人的恨意。
她本以为窦平宴是知情的,还想问他这种恨意何来
窦平宴听完后却愕然,揽着人,凝眸沉思了良久。
忆往昔种种,自己被母亲折磨的那些年,当初极为痛苦,恨不能死去,也曾百思不得其解,然而如今,竟会有眉目
他的脸色渐渐发沉,越来越难。
第79章永别
年关过去,转眼到了正月初二,窦姀的生辰。
今日也是她留在窦府的最后一日。
因为窦洪说,等生辰过去,便让她先和襄州的叔父婶母搬到别院去住,等到正月十三大婚当日,迎亲的花轿会再将她抬回窦家。
至于成婚,窦姀说不上是何感觉,只觉如梦似幻。
曾经喊了十几年的父亲母亲要变成姑舅,弟弟变成夫君,姐姐变成姑姐,她终于深明当初窦洪送她走的心,任谁都很难接受。
今早,窦姀来到主屋给父亲奉茶。
留家的最后一日,窦洪叮嘱了很多,譬如搬到别院后该改口,唤叔婶为父母,礼节上也不可漏。
窦洪又摸着她的头,嘱托道“瓶翠我已经处置好了,你不必再担心,这事你就当做不知情。
如今大娘子还尚未发觉,倘若有一日掩不住了她问起,你也只当不知。
终究这事是我所为,与你也无干。”
前不久,窦洪便在用膳时提到,王家的女儿要出嫁,王家费了一大功夫才请来宫里的教引嬷嬷,专门教女儿规矩。
听闻这位嬷嬷在宫庭有名,官家不少妃子从采女起,便是她带的。
就连上京许多高门嫁女儿,也会请宫里嬷嬷来教。
因此王家特特从京中请人来,便是为了教女儿做好当家主母。
窦家与王家素有交情,窦洪跟云如珍提到,想让家里的姑娘也去王家学学。
可如今家中,待嫁的几位都不宜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