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前。
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是他在做什么吗?嗯,很好奇呢,哪怕是给我的惊喜也悄悄看一眼吧——
他倒在了地上,鲜血直流,豁大的伤口在他的肚子上,若不是仰面朝天,只怕会内脏流满地吧。
门口走进了另一个人,他没有想象中那般变态地笑,而是有些于心不忍的表情,只此一刀后也没有补刀。
走至了床边,看不出准备做什么。
…我狠狠挥出一拳,不去计较力度过大导致血肉炸开而涂满房间内壁的情况…这般地奋力一击……但手臂被轻巧地握住了。
她的身影缓缓显现出来,是个危险的女人。
全身上下能用的也就是怀表和基本机能了,但显然,仍没有与之对抗的实力。
被她抓住的那刻就已经输了。
……
视野突变,我们一瞬间便到了一个房间里。
这种技术对于我们来说……
“你想做什么。”
“不急,等我们解开你的自毁程序以后再进行谈判——”
“!”
…
————
顺着红色的丝线,我进入了一片树林,这里遍地是枯黄的落叶,没有杂草,甚至显得有些荒凉。
我尝试凭着记忆勉强地再次造出“斩棘”
,毕竟再往后的树丛开始变得茂密了。
大致捏出了原状,但由于不够精细,刀刃钝钝的,做不到真正的“斩棘”
…也就扒开它们而已。
(这些植物带刺…我扫开它们应该没事吧?而且确实是有急事……)
越走越接近祠堂的位置,还在思考着怎么进去,但最后却是走到了附近的一个山洞口。
事实上应该不算山洞,应该说地洞才对。
一条往下的地层裂缝,挺大的,有两人高、一个教室那么宽大……
看着幽静的“山谷”
,我也不禁犹豫,会不会是指更后方的绿洲边缘?因为这里是高处…而且丝线不会绕路,连的是绝对距离……
正想着要不要进去,然后…
噼——(仿佛有这样的声音)
连接线断了……
…
什么意思?不会吧,应该不是吧,是什么其它的情况吧…等等等等,呼——冷静不了,不,不用想了,直接进去吧,走最近的一条路。
线断了,但不像是过远而扯断,更像是被剪断了,从与她的连接处断开了。
所以不出意外的话就是这里面吧。
…
路上有不少的钟乳石,顶上垂下来的、地上长出来的,几次都差点撞上…虽没撞到,但是踩在这种如同指压板的地面上的感觉┐(′-`)┌
没时间管其它的事情了,一路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