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的半束冠,余下的头发披着。
墨发半遮着的右耳垂处空无一物,只有一个单薄的耳洞。
卫影从食盒里端出饭菜,还温着。
“公子,您忙一天了也没吃口饭,快吃点垫垫。”
“等一下。”
在卫影将饭食放下之前,晏南机眼疾手快地将桌上的信封拿起来。
而后慢慢打开,似在确认里面的信笺是否完好。
卫影没想到他这么宝贝这个东西“抱歉公子我。”
“无碍。”
明知道不会出什么问题,晏南机还是将信从头到尾了一遍。
卫影摆弄着吃食,心下却也很疑惑。
萧洄公子究竟在信里写了什么不是举报刘家人吗难道还有其他的内容不然他们家公子为何扒着这封信了如此之久是想盯出一朵花来吗
卫影百思不得其解。
只听他家公子忽然问“你觉得他是如何知晓这些事的”
刘家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虽然督察院和刑部催得紧,但他做事有自己的章法,没立刻解决此事。
他是想着等过几天风头过去了,乌龟放松警惕露出了狐狸尾巴再一网打尽。
结果这一封信直接打乱了他的节奏。
毛手毛脚地出现,像是下棋被人掀翻了棋桌一样突然。
是为了感谢他的千里醉
“属下不知。”
卫影想了想,又补充道“但毕竟他是萧洄萧公子。”
晏南机问“你很好他”
卫影道“他曾跟您齐名。”
晏南机又道“跟我齐名还拿了青云台第一百”
卫影被他问懵了。
是啊,曾经与他家公子齐名,又怎会只拿了青云台一百名
第一百名又怎会如此轻松地帮大理寺解决了问题
既然能帮大理寺断案,又怎么会猜不出茗醉轩第三百六十五道灯谜
一连串问题被串起来,卫影觉得头有些疼,他真心实意道“搞不懂。”
搞不懂萧洄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