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居云“”
纪居云无语地砸了本没用的过去,点洗洗脑子吧你
江逢典抱头躲避“不相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出去。”
都多久没见他穿成这样了
京都里的那群姑娘怕是又要骚动了吧
下午是音律课,在专门的音律室上。
一个学堂大概二十位学子,音律室很大,足够每个学子都摸上乐器。
右边放了一排箜篌,旁边是排箫。
讲解完基础的动作要领,学子们便自己坐在乐器前练习。
这些以前也讲过,如今不过是草草温习。
音律这门课,说简单简单,说难还是难,偏偏科考又要考,使得五音不全的人抓耳挠腮。
但对萧洄来说,这课适合摸鱼。
他找了个靠墙的角落坐下,倚在墙边,随意敲了敲面前的编钟。
坐在这里的大多不擅长音律,他们自觉隔开不去叨扰。
因此,当一首悦耳的曲调在他们之中响起的时候还是蛮明显的。
偏头过去,是萧洄。
瞬间便不惊讶了。
“萧洄,你弹的好好听哦。”
“嗯”
萧洄疑惑地停下“什么”
坐在他旁边的学子道“我们说你弹得好听,而且还不嫌弃我们,愿意跟我们一起坐。”
萧洄无言片刻。
他真的是胡乱敲的,这也算好听
很快,这群学子便用实力证明了他敲得究竟好不好听。
坐在墙这边,无一例外,一个不少,全跟敲锣似的。
萧洄感觉耳边有无数只苍蝇在叫,嗡嗡的,快炸了。
偏偏还这些人非常沉浸其中,一脸陶醉。
敲完了,还满怀期待地凑过来问“萧洄,我弹的怎么样好不好听”
萧洄“”
他该说什么。
不是很懂,明明是同一种乐器,怎么会有人敲出八百种铜锣的感觉啊
兰夫子习惯性提前下课。
今天亦是如此。
宣布散学的瞬间,萧洄感觉自己魂魄归体。
他是很想提前走,但是他答应了梁笑晓和沈今暃今日散学前,不能放人鸽子。
所以他得回学堂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