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毅而冷淡,动作堪称利落。
片刻之后,才道“不清楚。”
温时想着近来发生的事,说“小洄好像很在意这件事。”
“嗯,昨晚我和晏西川忙了一夜,已有应对之策了。”
“让晏西川帮忙也好,毕竟他身份摆在那。”
温时盯着坟茔前头立着的木牌,香燃了一段距离,而后掉落。
“我只希望此事对你的影响能降到最小。”
萧珩无所谓道“不重要,反正我名声已经这么臭了,能帮到最好,也算是积德。”
“嗯,希望两位姑娘在天之灵,能保佑你和西川此行能够成功。”
红烛的火焰摇曳,火舌席卷而上,在空中打了几个旋儿,像是在对他们做出回应。
春日宴结束了好一会儿,萧珩才姗姗来迟。
生们结伴离去,男人冷着一张脸同他们擦身而过,对他们的谈论充耳不闻。
有人认了出来,但碍于他冷漠的脸色丝毫不敢接近。
当然也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拿着自己的作品正要开口,却被友人拖住。
“你不要命啦敢去招惹萧指挥使。”
那人不想放弃“我又没犯错,萧大人还能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抓回诏狱不成”
“别去了,没人家脸色不好想必有什么重要的大事。
你那文章不都已经被宋大人过了,还想怎样。”
“我一直崇拜的是谁的文章你又不是不知道,况且,萧大人不每次都这个脸色吗,你从何出来他很急的”
萧珩确实很急。
他绷着一张脸进入牡丹亭时,里头的几人正在收拾卷。
童们刚打包好,见到他时,个个都毕恭毕敬地行礼“萧指挥使。”
萧珩淡漠颔首,目光在场内扫过,没到那抹红色的身影,旋即皱起眉。
“萧二哥。”
晏之棋注意到他,“怎地现在才过来。”
“不喜欢人多。”
萧珩扬手,问“萧洄呢”
晏之棋“先前卫影同我说,小洄同我大哥骑马去了。”
这身子骨还想骑马
萧珩眉心跳了跳,向亭内某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