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晋庭把在东宫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全部禀报给了二皇子,气得张彦霖直接捏碎了手中的茶杯,碎片刺破手心,血从指缝里流了出来,他非常不甘心的说道:
“凭什么,明明我才是母后的儿子,我才是他的嫡子,可为什么他却把一切都给了那个什么都不是的人,明明无论是立长还是立嫡都轮不到他,难道就是因为他有一个好母妃得父皇宠爱,就理所应当把一切都给他吗?”
见商彦霖这个样子,丞相有些心疼,连忙出声哄道:
“殿下,乾坤未定,最后谁是赢家还不一定,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沉住气,很快,你就可以坐上那个本就属于你的位置了。”
得了张晋庭的安慰,商彦霖心中也平静了一些,是了,他不愿意给的那就自己去抢,靠谁都不如靠自己,他不仁就不能怪自己不义了。
张晋庭又在二皇子府待了很久,两人就密谋的事聊了一下午。
直到晚膳时分张晋庭才起身离开,出了二皇子府,他回头看着大门,好像看到里面的那人一样,心中默念,无论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夺过来。
张晋庭没有回丞相府,而是直接秘密进了宫,一进宫就有人从小道把他带进了皇后宫中。
皇后宫中的婢女见来人是丞相都见怪不怪,甚至很有眼力见的都退了出去。
大殿中只剩下皇后和张晋庭后,一声“暖暖”
叫的情意绵绵,二人间的眼神更是不清白。
“阿庭哥”
两人相拥在一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二人是分离很久又重逢的恋人一样。
张晋庭拥着怀中的女人,大手在女人背上轻轻的拍着,好像是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好半晌,二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皇后语气中带着娇憨,声音柔媚的说道;
“阿庭哥,你已经好久没来了,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张晋庭哪里受的住美人的撒娇,连忙哄道:
“暖暖,我怎么可能会忘了你呢,只不过是最近事情比较繁忙,不过你放心这件事很快就会结束了,而且皇位只会属于霖儿,到时候你就是皇太后,想要见我只要一声令下我就来了。”
皇后看着张晋庭,身子似是无骨一样向他靠去。
“我就知道,阿庭哥一定会帮我的。”
香消玉暖在怀,是个正常的男人都把持不住,很快,皇后的殿中就传出了一些暧昧的声音。
事后,皇后浑身汗湿的靠在男人光洁的胸膛上,声音中还带着事后的沙哑,语气委屈的问道:
“阿庭哥哥是不是怪我当年进了宫?”
“阿暖,我怎么可能会怪你?”
得了满足的男人赶紧哄着怀中的女人。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那么快就娶了将军的女儿?”
皇后坐了起来,一双眼睛通红的看着张晋庭,把他看得浑身酥软。
“暖暖~,我娶她不过是为了将军的权势,这一切都是为霖儿筹谋,否则你以为那女子嫁给我后为何会难产而亡?”
听着张晋庭的话,皇后假装惶恐不安的捂住了嘴,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她并非难产而亡,而是人为,那…你…”
皇后话虽然没有说完整,但随着张晋庭的点头,她也明白了。
可她并没有为那女子感到惋惜,反而是一脸心疼的看着张晋庭说道:
“阿庭哥,对不起,我误会你了,还害你为了我们的事娶你不喜欢的女子,都是我不好,如果当初不是皇上强制让我进宫,我们现在应该也是让人羡慕的一对呢。”
皇后嘴上是这么说的,可是她的内心很清楚,当初新皇登基,是她的哥哥给了莫大的支持,才让商鸿的皇位得到稳定,是她让哥哥提出皇后必须是她。
那时的她本和张晋庭有口头上的婚约,可为了权势,她告诉张晋庭是皇上强制要她为后,她本以为进了宫,成了皇后,他的儿子也就理所当然的是太子了。
可没想到,宫中有一个让商鸿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而太子也不是他的儿子,那是张晋庭在朝中已经有了地位,她看到了他的利用价值,才会重新和他勾搭在一起。
好在张晋庭没有让她失望,现在确实是成了她儿子的一大帮手。
两人又温存了一番,张晋庭才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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