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是在父母去世的那段时间,他大受打击,于是一直关在房间里,通关一个又一个游戏以麻痹父母去世的带来的痛楚。
到后来主动尝试不同的游戏,熬夜打游戏到凌晨,已经成为了一个习惯。
最近变故实在太多,还会不会碰上畸形体,叔叔和朋友会不会遇到危险,徐灿心头总是有一股危机感蔓延。
同样的时间,沈清家里。
忙于工作的沈穆威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一家三口也正其乐融融地看着电视上的新闻。
看到虹鼎街小巷的惨案,沈母忧心忡忡。
“最近的犯罪分子真是越来越猖狂了,穆威,你办案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啊。”
“我会多加注意的。”
沈穆威满目柔情地看向自己的妻子。
那眼神让旁边的沈清感觉自己有点多余,都老夫老妻了还秀恩爱。
“这件案子是我一个同事负责的,”
沈穆威接着道,想起那具尸体上像是野兽撕咬留下的痕迹,他面色凝重。
“犯人目前还没有眉目,案子很棘手,你最近出门的时候也要多加小心。”
沈穆威看向妻子道。
说罢他又转头看向沈清,“臭小子!
你听见了没有!”
沈清纳闷,老头子不要太离谱。
“趁我今天有空,等下看看你最近训练有没有偷懒。”
沈清闻言顿时苦着一张脸,他最近沉迷于黑斗篷那些事,训练早被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又不当警察……”
沈穆威闻言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一直对他寄予厚望,从儿子小时候起就为儿子制定好了训练计划,以期将来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
小时候这孩子也一直以沈穆威为榜样,嚷嚷着也要成为像父亲一样的人民英雄。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却叛逆起来,沉迷于那些乱七八糟的灵异事件,十分抗拒走上父亲的老路。
正要对沈穆威进行思想上爱的教育,却被沈母拦了下来。
“好了好了,难得回来一趟,就不要骂他了。”
“前段时间你说的那个邪教的案子怎么样了?”
神情恹恹的沈清听到这话耳朵悄悄竖了起来,他可没听父亲说过什么邪教案子。
沈穆威听妻子提起这个,也没要继续管教不孝子了。
“本来以为是一群邪教分子装神弄鬼,披着黑斗篷四处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