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浔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从小极少做梦,但只要做梦,梦境必定会成真。
自成年后,晏浔就开始反复做一个同样的梦。
昏暗梦境里,女人娇软的身躯似火,一点点地把他整个人点燃。
“……放开我。”
女孩的声音紧张又绝望。
晏浔眼神迷离,充耳不闻,没有停下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睁开双眼,紧拧着眉,头疼欲裂。
又做那个梦了。
依旧看不清面容,也记不住声音,但这次的梦境似乎比以往多了几丝馨香。
空气中隐约飘着一种极为特别的香味,掺杂着草药的苦涩,又有沁人心脾的芬芳。
和梦里的味道一模一样。
晏浔的视线聚集在凌乱的床上,床单上有一抹红痕格外的刺眼。
他瞳孔微缩,头脑瞬间清明。
昨晚的一切不是梦!
片刻后,晏浔在酒店里捡到一条遗落的红宝石项链。
正是他公司旗下的高端定制奢侈品。
晏浔神色莫名地拿起手机,薄唇轻启,“贺扬,去查一下……”
……
夜晚,阮云惜拖着沉重虚软的身子,从酒店落荒而逃。
夏家别墅门口,阮云惜正要推门而入,耳边却传来一个得意的声音。
文雯捂着嘴偷笑,“那小贱人现在还没有回来,钱老板一定很满意我们送去的礼物。”
夏光启倒了一杯红酒,脸颊一片潮红,神色得意。
“只要搭上钱老板的船,以后就什么也不用愁了!”
阮云惜浑身一颤,脸色发白地推开门,冷声质问:“酒店里那个男人是你们安排的?”
昨晚夏雪柔打来电话,说要去参加一个派对,让她把定制项链送到锦盛酒店,她却被一个陌生男人强行拽进了漆黑的房间里。
事后她仓皇逃走,没看清那个男人的脸,还弄丢了项链。
面对质问,夏光启没有半分慌张,一脸理直气壮。
“是我做的怎么样,你这丫头和夏家无亲无故,白养你这么多年,是时候回报了。”
阮云惜浑身轻颤,气急反笑,“收养我的是阮家,和你夏家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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