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替代品这话还是拉弗格自己抱怨的,他是真的不想再猜了,免得之后又发生什么,其他威士忌连同琴酒再次投来微妙的视线。
“这回你猜对了,黑麦!”
黑发青年神采飞扬地打了个响指,“这还是我头一次这么久没去见神名先生呢!
他一定想我了,我也很想他!”
黑麦:“……”
他忍下了这份想念和友情之间的关系是否紧密的吐槽,不再说话。
贝尔摩德也想吐槽,但她凭经验——才多长时间竟然都有经验了?太可怕了——明智地没有接住这个话题,而是指出一个她可以评价的问题。
“这张脸固然不错,拉弗格。”
金发女人笑吟吟地说,“但说实话,你这样子非常容易给书店老板拉仇恨,不怕他被寻仇的误会成你?”
“那更好啦!”
拉弗格毫不犹豫地说,“想想还怪期待的!”
这回贝尔摩德也沉默了:“……”
她眼神复杂地看了黑发青年一眼,转头走了,甩下一句:“你收拾一下行李,我去联系飞机。”
黑麦也默默起身,离开了房间。
拉弗格的欣喜过于明显,不由得更加让人确定他对朋友的喜爱真挚或许有,但仍然存在某种傲慢的轻视和戏谑。
就算是犯罪份子都很嫌弃的扭曲好感。
两名同事一前一后地离开,拉弗格撑着膝盖从沙发上站起来,没趣地撇了下嘴角。
你们不懂。
他想,脚步轻快地出了房间,返回在酒店的住处。
就算被误会也不会生气的神名深见——说不定在解决敌人后,还会担心他有没有受伤呢。
没人会懂的、真挚的喜爱与信赖,更遑论关切。
他当然要期待了,不是么?
*
九月十二日。
前去美国的贝尔摩德、黑麦和拉弗格回到日本,并在短暂的休息半日后,被琴酒叫到酒吧里开小会。
“大家看上去都很有精神!”
拉弗格快活地打招呼,“半个月不见,你们一定玩得很开心吧?”
“没你在,谁都能开心。”
琴酒面无表情地说,他当然知道组织内怀疑纽约的那场爆炸与拉弗格有关——这是他的风格且本人就在附近,但没有证据;也和组织扯不上关系,他并不在意。
“真是冷酷的言论啊。”
拉弗格把自己摔进沙发里,并不在意,“所以,有什么事吗?”
“你之前说的人才,-->>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指什么?”
贝尔摩德问。
波本
()、苏格兰和尊尼获加都有些好奇地看了过来。
纵使这几日他们各自心绪复杂纠结无比,到现在都没有互通消息,但在对拉弗格的事上,关注度却是只多不少。
毕竟神名深见的“问题”
已经越发明显,要说对方不知道黑衣组织完全就是笑话了,那么身处组织的朋友“富加见”
……严肃一点是关心同事,八卦一点就是在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