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上的事嘛,很难说。”
沉默许久后,他才开口。
盛予骄吐出一口烟,继续道:
“你一个apha,条件这么好,身边应该不会缺人吧,强扭的瓜不甜,无缘对面手难牵,是吧。”
他东一嘴西一嘴的,不清楚自个在说什么,主要是将“apha”
这个词咬得很重。
“我们家竟遥这方面就用不上操心,自己会谈,老二就对这些事情不擅长。”
“我明白了,谢谢你,盛叔。”
程绪忽而笑了,长腿一撑站起身体,扭头微微欠下腰,冲他鞠了一躬。
盛予骄迷迷糊糊地点了头,不明所以。
嗯?我说什么他就明白了?
程绪回身离开,盛予骄灭掉烟,挠了挠脸,他舔过自己的唇珠,还是想要再抽一根。
他摸摸烟盒,打算喊个人来给他取打火机。
刚抬起头,看到路灯底下的人影,盛予骄瞳孔放大,默不作声地把烟盒又揣回裤兜里,注视着单凛一步一步靠近。
他舒出一口气,眨了眨眼:
“你怎么出来了?客人们都在,咱们两个待在外头多不好。”
“谁敢嚼我的不是?”
单凛半蹲下来,搂住他圈在自己两臂之间,立马将那盒烟没收了。
“哎!
你干……”
盛予骄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完全侵犯。
单凛丝毫不留给他反抗的机会,五指插进他丝间,被他这样箍得身体相贴,盛予骄连后退都做不到,过电一般的酥麻,寸寸深入地撬开唇齿,呼吸缠绕。
片刻后稍稍分离,男人依旧咬着他的嘴唇含糊声:
“还有味道。”
鼻尖互相蹭了蹭。
“亲到没有味道为止。”
他说。
再次黏上去,他干脆把盛予骄整个身体扯进自己的怀抱。
盛予骄跪在他的膝盖上,眼神已经失去了焦点,嘴角滴下的涎水又被男人用舌头蛮横地卷回去。
“谁让你坐在这里的?屁股凉不凉?”
“嗯……”
apha的爪子搭在他胸口处,哼哼唧唧地搂住他的脖颈:
“老公,不要了……”
单凛把他抱起来,站直了腰。
桥下的溪水波光粼粼,倒映着两岸的灯影。
“你喝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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