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坐在椅子上没动,平静地和主面试官对峙:“为什么?”
红头罩抱臂站着:“我们招的是打手,你形象不过关。”
他的手指从旁边的一排候选人身上划过,个个凶神恶煞刀疤傍身:“你来这当打手,能镇得住场子吗?别人还以为你来这当花瓶的。”
老板听上去十分幸灾乐祸:“所以,你可以滚了!”
很难说他做出这个决定没有带点对白毛的偏见。
柔弱白毛看了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陷入沉思。
明天就开学了,届时没有那么多时间找工作,今天是最后的机会。
艾蒙干脆改口:“那行,我来应聘花瓶。”
红头罩被这人的灵活就业气笑了:“你自己觉得有这个职业吗?”
“等一下,”
一旁的领事颤颤巍巍地举起了手,“老板,好像确实可以啊。”
红头罩:“哈?”
在上司要杀人的目光中,领事擦擦头上的汗:“您仔细看看啊。”
他站起身一路小跑到白毛旁边,连人带椅往老板面前推:“您看看这张脸!
看看!”
眉弯似云,眼若含情,是午夜梦回间求而不得的惊鸿一瞥,是爱与美之神阿弗洛狄忒垂下眼眸,亲手点上眼脸下的六枚泪痣,三点在左,三点在右,缀着无尽的怜爱与华色。
红头罩适时沉默。
虽然他对疯子有偏见,但对这张脸实在偏见不了。
白毛感觉不太对劲,小声抗议:“我不卖身的啊。”
领事啪的一下按上这棵摇钱树的肩膀防止人跑了,斩钉截铁道:“不用不用!
你只要坐在那里就有人愿意给你送钱!”
他殷切的看向老板:“老板,冰山会所跟了新的主人,正是需要一个新的招牌的时候啊!”
领事仿佛看到了源源不断的客户上门的大好未来。
红头罩再看看那张脸,越看越不得不同意领事的话。
没人会和钱过不去。
给他单独开一个岗位似乎也不是不行。
老板的语气和缓下来:“你到底来这干嘛的?”
又是打手又是花瓶,为什么非要留在冰山会所不可。
红头罩开始阴谋论发作,他仔仔细细地盯着白毛脸上的每一个微表情,用上自己所有的心理学知识,准备来判断对方是否在说谎。
然后他就看见白毛的脸开始扭曲。
冰山会所特招花瓶用他那张漂亮的脸露出了咬了一大口洋葱的表情。
他在用他那张漂亮的脸干什么呢。
红头罩在心底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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