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秦淮茹才恢复了理智。
既然事已成定局,秦淮茹也是个爽利的人,自然不会再拖拖拉拉。
待在秦家村?那是不可能的,一秒钟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有了那么多钱,四九城啥好吃的买不着?
四合院的大房子,住着多舒服?再也不想住这种,又矮又暗又潮的土屋子了。
很快就收拾好了衣裳,秦淮茹迫不及待的要回家。
就是村口停着的驴车,秦淮茹有些看不上眼。
埋怨何大清:
“何大清,怎么不骑自行车来接我。
是不是在外头有人了,看不上我们母子二人了?
要是这样,我就随了你的意,不回家了。”
何大清不胜其烦,它娘的,没完没了了是吧?
脸上却是露出讨好的笑容:
“嘿嘿,媳妇误会爷了。
驴车稳当一些,爷这不是担心你肚里的娃娃嘛?
你看,这还加了一床棉被在上头呢。
你往上一坐,裹着被褥,一点都不冷
怎么样?是不是比坐自行车舒坦?”
秦淮茹傲娇的扭过头,全当何大清是空气。
还别说,坐在被褥上,驴车摇摇晃晃的,瞌睡都要来了,确实是比坐自行车舒服。
回到家,秦淮茹红着眼,揉着面团,准备多做些窝窝头,让何大清路上吃。
何大清一麻袋一麻袋的,往家里搬东西。
腊肉,咸鱼,白面,白糖,盐,各种不容易变质的食品。
面缸,柜子里,床底下,塞的满满当当的。
何大清恨不得把整个屋子都塞满,但还是保留着一些理智,毕竟这些再能久放,也是有个期限的。
忙了一小会儿,何雨水就放学回来了,找何大清闹了几块糖,屁颠屁颠的去写作业。
何雨柱还是老样子,一副半死不活的肾亏样,看来在外头,相好的不止一个寡妇。
饭桌上,何大清难得的没有喝酒骂人,一本正经的跟何雨柱唠着家常。
“柱子,你爹我,接了个北上的运输任务。
是长期任务,估计得在北边待个一年半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