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玖年摇了摇头,语气有些不明。
他转身道“不用。
走吧。”
付景明正站在成箫坐着的沙发后,他前倾身体,支在沙发背上,及肩的长发垂在两侧。
他胡乱甩了甩头,把发丝抓了起来,对面前的人道“哎,人可走了。
走之前还往你这儿了眼呢。
不跟过去吗”
成箫淡淡道“你不是有话跟我说么。”
“聪明。”
付景明弯了弯眼,站直了身子。
“我们多久没见了啊”
他绕过沙发,走到成箫身侧,挑了个不近不远的位子坐了下来,掰着指头数道,“我算算啊少说五六年了”
“你说明明你跟我混得都不错,怎么没想起聚一聚呢同学一场的。”
成箫掀起眼,向他,面无表情“没记错的话,我俩高中不熟吧”
“你这样说我多伤心呢宝贝儿。”
付景明向后靠了靠,扭过头,“高中那群傻逼里,我也就你顺眼点。”
他清了清嗓子,懒懒道“不跟你装了。
我找你有事。”
成箫嗤笑了声“你哪回找上我没事儿。”
“哎呀这回是小事儿,我这不见到你了才想起来么。”
付景明狡辩道。
他正了正色,小声靠近成箫道“毕业那年我在你那儿放了样东西,你还有印象吗”
成箫皱了皱眉“毕业时候给我东西的人多了去了。”
付景明打量了他片刻,在确定他是真记不起来后泄了气。
“行吧。”
他耸了耸肩,“反正也没报什么希望。”
“那东西重要吗”
付景明呼出了口气,道“说重要倒也算不上。”
“当初打算送给燕鸣山的,他没要。
现在我想再送一次。”
成箫嘲讽道“你还真是一棵树上吊死。
有必要么”
“你懂个屁。”
付景明拍拍屁股,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不同人的人生渴求不一样的东西。
比如你,你要报复的快感。
再比如燕鸣山,他要权力。”
“我跟你们不一样,我这个人活的失败,所以也不打算要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