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记得接我视频电话。”
陆玖年点头应允,随后拎着箱子,打开了家门。
“哎,”
成箫忽然抬头叫住了他。
陆玖年闻声,转过身来询问地向他。
“别忘了想我。”
陆玖年笑了,摸了摸胳膊上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
“差不多得了。
肉麻。”
陆玖年走了以后,成箫也没再吃几口。
简单收拾了一下餐桌,他回房间换了身衣服,拎上公文包,准备出发前往公司。
郑生目前的局面,一天也离不了人。
董事会一天,接着一天开,员工内部,人心惶惶,有意辞职的大有人在。
这种情形成箫早有预见,也知道如何应对。
可当整座郑生大楼的灯全部熄灭时,他站在不远处向上,还是会不可自抑地愤怒。
程灏想把他逼上绝路,或者说,是成弘量想。
早早扔掉了等死的幼崽,非旦没被饿死在野外,到野狗群里做了王。
成弘量想要这枚早早丢掉了的弃子重新回到棋盘上,在他的提线下上演殊死厮杀的戏码。
他做梦。
成箫冷静地想。
或许有一天他真的会匍伏在成弘量脚边露出颈侧,他希望那天来到时,成弘量做好了被他咬死的准备。
这会儿已经过了饭点,是公司规定的午休时间。
这个点不少人会结伴出来,或抽烟或谈天,又或者是想找家公司外的饭店改善伙食。
这种时候没太多人会关注谁回来了谁又走了。
成箫掐着这个点的时间,把车开到了公司附近。
但他没想到,今天公司的大门前却零零散散围了一些人。
有员工,也有高层,或掩饰、或不掩饰,兴致盎然地着门口的这场闹剧。
成箫静静地坐在车里,抽离身份,剥离情绪。
车载蓝牙连接了手机,铃声狂响,他也没管。
如果他只是个过路的客,大概会做出以下猜测。
让一个衣着华贵精致的女人歇斯底里地堵在门口闹了三天,这公司的老板要么伤天害理,要么是把人家害得家破人亡了。
猜测过后一阵唏嘘,踩下油门,离开是非之地,转眼也就把见过的这一幕忘的一干二净了。
凭什么他就不能是一个客。
铃声断了。
铃声又起。
成箫将视线从窗外移回,抬手,按下了接通键。
“喂你人在哪儿小李说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打不通。”
柳卿的声音急迫“她又来闹了,这次不知道雇了什么人和她一起,他们要硬闯,保安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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