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谆将大门反锁,在猫眼处看了看外面的情况,楼道中开始有东西骚动起来了。
甚至对面o室的房门拉开了一条缝隙。
魏谆一把将地上装死的闫树军拎起来,将他拖到公主房的门口,作势就要将他塞进去。
开始一动不动铁了心要装死的闫树军察觉魏谆的意图后开始剧烈的扭动起来,像条虫子一样。
“放开我!
快把门关上!
你这个白痴!”
闫树军见挣扎不能阻止魏谆的动作干脆开始大喊大叫,直到一点冰凉抵上了他的脖子。
“安静点,我们如果被现了你也不会有好下场。”
烛火觉得魏谆从公主房出来后就有什么地方变了,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变了。
烛火好言相劝道:“闫大哥你还是好好配合吧,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或许女孩说话就是比男人有用,闫树军竟然安静了下来,脸色铁青却不敢再去看魏谆,觉得他就是个疯子。
“你没有女儿,为什么要在家里布置一个公主房?”
凡是对魏谆的话闫树军语气都十分狠戾:“我得个人喜好还要向你解释吗。”
“如果是你的个人喜好当然不用,但是里面每一个娃娃都带着头纱,这也是你的喜好吗,闫树军。”
常人根本不会单独询问娃娃为什么戴头纱,烛火也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我刚才从他身上找到了这个,他想塞在我身上,但是被我现了。”
烛火从闫树军的口袋中掏出来一个白色的蕾丝头纱。
应该就是那个娃娃丢失的头纱。
因为提前看到过‘玩具娃娃的头纱’物品介绍故事,魏谆知道这头纱不是好东西,心里对闫树军的人性一栏抹上了一笔。
我与阁下往日无怨近日无仇,阁下却见面就要搞死我。
虽然魏谆面上没有什么表示变化,但烛火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魏谆周身气场改变。
有点无言以对,为了场面的和平,邻里之间的友善,烛火小声在魏谆身边:“不是咱们先威胁他的吗?”
人家那也属于正常反应,后半句烛火很识相的没有说出来。
魏谆是个很正直的人:“我只是威胁了他,但没有真正要伤害他,但是他上来就想要我的命。”
这就是他不对了。
在闫树军敢怒不敢言的面前蹲下,魏谆掏出来一张符,在闫树军眼前晃了晃。
“公主房里怨气很深,这张符能将你的气运变差……”
魏谆话说到一半闫树军已经彻底黑了脸,眼里的恨意仿佛能喷出火来。
其实那张符是魏谆照着趋吉避凶符画的,不过结果不尽人意,画完之后没有一点用处,就是一张普通的纸。
其实魏谆很理解,这也不怪闫树军这么轻易就相信了,这东西没有专业练过确实画不出来,会场兑换的那张本身绘制的就十分复杂,稍微有些细节偏差,画出来的感觉就完全不同,魏谆的笔迹潇洒飘逸,正常写字倒是有些磅礴浩气的气势,但用来画符,就只剩下鬼画符的感觉了。
这一张是他画的最好的一张,原本是打算送给怜兰的,但现在便宜了闫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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