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林尼为何要脱下少女的衣服,留下这么可疑的证据?”
芙宁娜写到这里时,停下笔,细致思考片刻,继续写下:“这两点只要有一点被指出,基本都无法定罪。
然而,这里仅仅是一个引子,顺势引出林尼是愚人众,这势必会造成他们内讧,这第一环节做到这样就行。”
();() “接着,假定旅行者继续帮林尼辩护。
那就会把林尼真正做的事说出来。
林尼真正做的是探查谕示裁定枢机的话,那么就很可能听不到那声巨响。
可如此一来问题回到原点,凶手是谁呢?又是怎么杀人的?”
芙宁娜心中思索着,慢慢用食指敲击着桌面,这是她在思考时的一个习惯。
“他们有可能提出的证据,无非只有几种。
如果凶手不是林尼,那么在场的人里谁最可疑呢?”
芙宁娜思索着,列出了几位可能的人:“林妮特,这个人很可能是这场魔术的助手。
考虑到她与林尼相似,很可能在临近倒数前三秒仍停留在舞台上。
她先假意以林尼的样子在舞台上出现一次,然后在过两秒,真正的林尼出现在观众席上。
这样的推理是最合理的,但也因此她并没有作案的可能性。”
“第二个可疑的人就是死者。
虽然怎么想都不太可能,但也无法排除这个可能。
但假如他是凶手,他为何会死呢?”
芙宁娜心中思索,然后从口袋中拿出一块绿色不明物体的碎片。
“这气球的划痕太平整了,真的是被砸破的吗?”
她仔细研究着这块碎片,皱起眉头:“摸起来还湿湿的。”
这是她当时走上舞台指挥救助时,顺手地在箱子碎片中捡取的。
对于一时无法理解的事情,芙宁娜选择先搁置,然后继续写着:“再然后就是那位女观众了,她为何会失踪呢?可惜当时不太方便查探,不然或许下到地道里就能发现一些端倪。”
想到这里,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了。
为了确保明天有足够的精神应对审判,她决定暂时结束思考。
“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真的输。”
芙宁娜伸了个懒腰,合上笔记本,然后回到床上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