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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江川在收拾行李,许淮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见此睁大眼睛,蹬蹬蹬跑过来。
“你不是后天的飞机吗,怎么这么快就收拾行李了?”
许淮从江川后面抱住他,像无尾熊一样走哪跟哪。
江川把手上的衣服收进行李箱:“临时有点事要处理,先提前回去。”
他侧身摸摸许淮湿漉漉的脑袋;“乖,先放开,我去收衣服。”
“我不!”
许淮埋在他胸前,手圈得更紧了,“明明是后天的飞机你今晚就收拾行李,还说什么临时有事,你就是因为今天的事不高兴了!”
“我没有。”
“我不信!”
许淮已经委屈生气到扯着江川的耳朵质问他,“那你说到底是有什么事要提前离开,你不说出来我就不给你走!”
许淮还把江川行李箱里的衣服全部拿出来,挡在江川前面,不让他收拾。
看着许淮倔强泛红的眼睛,江川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地摸摸他脸颊,老实招来:“我快要易感期了。”
“怎么可能,你易感期不是这个时候。”
“提前了。”
江川轻描淡写略过其中的一些原因,抱起许淮放回床上,安抚地亲一口,“所以我要先回去,不然在这里易感期,我到时候就得推迟回去了。”
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易感期和许淮待在一起,江川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控制住自己。
确认许淮听进自己的话后,江川转身欲要收拾东西,不妨衣角被一只手轻轻拉住。
江川一顿,回头。
许淮坐在床上,脸生粉晕,眼神闪烁,贝齿咬着饱满的下唇,羞涩地问道;“那就推迟回去,不行吗?”
江川眼眸深了些许,却拒绝道:“不行。”
许淮急了,抓着衣角的手用力,把衣服攥得变形:“我可以的!”
“我不可以。”
,江川一根根拉开他的手指,认真道,“许淮,这次易感期来得太突然,我们都没有准备好,我没有把握不伤害到你,等下一次我们再一起试试好吗?”
吻落到了许淮眼睛上,他眨了眨眼睛,还是有些不甘心:“真的不行吗?”
“真的不行。”
江川如果没有原则,那就不是江川了。
许淮深知这一点,心情烦闷地翻个身,背对江川,盘算着要怎么样让江川同意。
江川躺上来的时候他做贼心虚地把手机塞进枕头底下,装作无事发生,自觉滚进江川怀里闭眼睡觉。
半夜,江川是被热醒的。
他睁眼,察觉到喉咙干涩,连呼出的气都是热的。
后背湿了一片,心跳稍微急促,房间内早已在他睡梦中飘满了无意识散发出来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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