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恩斯点点胸牌,“看到了吗,圣芒戈高级治疗师,怎么样教授,你终归还是落在我手里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看来我真的睡了很久,”
邓布利多活动着自己的手指和胳膊,“我觉得自己像是一台锈迹斑斑的机器,而且,你竟然成了治疗师,霍格沃茨开除了你?”
“开除?”
赛某人回想了一下,好像还真是,自己还真不是辞职的,是被直接夺了职,“也许吧。”
“这么有趣?快说说。”
“先不着急说那些,”
赛恩斯挥手召唤出一瓶温热的葡萄糖和一碗热气腾腾的稀粥,“您刚醒,胃肠道还没反应过来,暂时吃不得太硬的东西,先这瓶葡萄糖喝了,让肠道苏醒一下,米粥一会儿再喝。
正好,等胃肠功能苏醒点之后,稀粥也正好凉的差不多了。”
赛恩斯把葡萄糖打开,“需要我帮您吗?”
“还没到那个地步,”
老邓头倔强地拒绝了被喂食,坚持用自己颤颤巍巍的手把葡萄糖接了过去。
“你醒了,邓布利多!
你终于醒了!”
门口传来一声惊喜的咆哮。
“你好,阿拉斯托。”
邓布利多坐在床上微笑,像是见到了春天的太阳。
穆迪激动向床边跑来,“对不起,奥特姆先生!”
未至半途又转身折返往门外跑去。
“穆迪教授他们一直轮流来看护你,”
赛恩斯解释说,“我估计他是去给其他人消息了。”
穆迪刚跑出去,病室门口稀稀拉拉的围过来几个人,却没有人进来,他刚才那嗓子,整个走廊都能听到。
赛恩斯估计应该是顾忌他在这里,否则围过来的人还得更多。
“邓布利多醒了?”
“我听到有人在喊,估计是了。”
“奥特姆先生真了不起,有他出手果然唤醒了邓布利多。”
“我看看,是不是真的醒了。”
“别挤,确实醒了,我看到了,奥特姆先生正在里面给他诊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