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起小姑娘嫩乎乎的脚底板,随便拍了两拍,就算是拍干净了。
然后呼的掀开儿子被子,将蒲宝整个人裹了进去。
时令惊呼一声:“娘!”
他娘怎么回事?怎么能随便往他的床上塞女孩子?
这还是不是亲娘了?
知子莫若母,方氏哪里不明白儿子别扭的小心思?
抬手又在儿子的额头上戳了两下,感觉儿子的皮肤没蒲宝小丫头的嫩,所以有些嫌弃儿子:“她才多大点,你思想不要那么复杂!”
时令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觉得今天的药不起作用了,他烧得更加厉害。
抬起手掌在额头上使劲擦。
他娘亲真是
她的手刚刚才拍过的奶团子的脚啊,怎么能来戳他的头呢?
方氏见儿子流露出嫌弃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又一不做二不休往儿子脑门上戳了好几下:“嫌弃我?你小时候这手还给你把屎把尿呢!”
又见蒲宝拱啊拱,从被子里钻出小脑袋来,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就两个一起嫌弃了。
往蒲宝小脸儿上呼撸了一把,嘟囔:“两个都不省心!”
对时令说道:“你好好看着你姑奶奶,我回去拿床小被子来抱她。”
天气渐冷了,她就这样把小姑娘抱回去怕会着凉,还是把她裹暖和了抱回去比较好。
时令无奈:“好吧,那娘你快点回来。”
方氏:“行,我很快。”
时令感觉蒲宝小肥脚在他腿上一蹬,又在后面追了一句:“娘你打点水来给她洗洗脚!”
方氏不耐烦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好,知道了!”
方氏出了儿子房门往自己房间过去,就听见丈夫的声音在小小声叫她:“青青!”
抬头一看,丈夫躲在二门那,在鬼鬼祟祟的对她招手。
被他气愤感染,方氏也不由得紧张起来,蹑手蹑脚跑过去问道:“怎么了?”
时江卓神神秘秘的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了,就邀功一般从怀里摸了一个纸包出来,盛情邀请妻子:
“新开了一家盐焗鸡,说是正宗得很,排了好久的队才买到的!
走,我书房喝两杯去!”
方氏嗅闻着纸包里透出的浓浓香味,眼睛里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了。
想想儿子儿子已经服了药了,并没有大碍;
想想蒲宝小家伙在儿子被窝里,也冷不着!
管他呢!
先吃了再说!
立刻就爽快赴约,和时江卓勾肩搭背哥俩好的往书房去了。
到了书房,两口子分着吃了鸡肉,又喝了点酒。
灯光朦胧醉意微醺,看夫郎他是鬓似刀裁眼若星辰,看娘子那是芙蓉如面眼波如水
这水到就渠成。
两人又勾肩搭背的上床去哥俩好了。
哪里还记得那边屋子里还有一个苦苦盼望着亲娘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