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晗黛像是被烫到,将手搁在她和孟行之的胸口前,隔出一点距离,“我刚才来找uncle的时候,忘了穿拖鞋……”
孟公馆的地面虽然铺有地毯,可她一路都赤着脚来找他,现在又怎么能上孟先生干净的床。
孟行之闻言,伸手从最近的床头抽屉里拿出了一块墨绿方帕。
随后掀开两人身上的被子,露出女孩不敢将脚踩在他床上,一直保持着侧曲的腿。
沈晗黛不好意思的想用裙子去遮一遮自己的脚,却被孟先生先一步握住一只脚踝抬起,她身体有些失衡,只得弓腰用手臂撑着,“uncle?”
孟行之握着女孩的脚踝轻放在自己的腿上,她一身瓷白的肌肤,连脚也生的白,小巧精致,脚趾白里透着粉。
他拿起方帕,温柔的替她擦拭脚心。
沈晗黛怔愣,心中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愫。
孟先生纡尊降贵为她拂去那些尘,让沈晗黛恍惚觉得自己在这一刻成为了被孟先生放在心尖怜惜的宝贝。
丝帕轻柔的触感一下一下拂过沈晗黛柔嫩脚心,她抑着那股痒意,轻声说:“……uncle,很痒。”
脚趾在男人掌心里轻轻的往后缩,孟行之用了点力掐住她脚踝。
脚骨纤细的触感,仿佛只需轻轻用力便能脆弱的弯折。
“下次还敢不敢不穿鞋?”
“不敢了。”
沈晗
黛极力忽略脚心的痒意,求饶的说:“uncle,可不可以轻一点……”
女孩温柔的声音里还带着哭后的哑,此刻又用上恳求的语气,听进人耳朵里软的厉害。
男人却不为所动,“越轻越痒。”
他抬眸淡淡看沈晗黛一眼,见她轻咬着下唇忍着,挂着泪痕的娇颜上满是隐忍的怯。
是副绝佳的美人含羞图。
孟行之漫不经心加重几分力道,“还是重点好。”
长记性。
沈晗黛害怕自己呼出不雅的声音,咬唇忍的极辛苦,见孟先生松开了她的脚踝,丢了那块方巾,转而抽出一条新的给自己拭手
“谢谢uncle……”
沈晗黛忙不迭把自己的脚收回来,“我……我去睡沙发……”
身形还没挪动半分,就被男人伸臂揽住。
“又去睡沙发,再哭了怎么办?”
孟行之低头与她低语:“我还不能走过去,把你重新抱回来。”
沙发与床隔着的距离并不算远,可是这段不算远的距离对于现在的孟先生来说,难比登天。
沈晗黛是第一次听孟先生对自己讲这样的话,就好像是无所不能的孟先生,也有无奈的时候。
而这无奈,还是因为她沈晗黛。
“uncle的腿很快就会好的。”
沈晗黛前一刻的心悸和慌乱瞬间烟消云散,她连忙说:“我就在床上睡,uncle不用再担心我了……”
她在孟行之怀里重新坐好,极为贴心的一手扶着孟行之肩膀,另一只手去摸他身后的靠枕,帮他稳着上半身顺利的平躺回枕头上。
沈晗黛看一眼身旁的床头灯,正常人睡觉都不喜欢开灯,她纠结了一下,伸手要去将灯按灭,被男人按着身体靠进了他胸膛。
“开着睡。”
沈晗黛仰头去看孟行之,他硬朗的轮廓被朦胧的光影照的极为柔和,少了几分平日里的高不可攀,让她心头也情不自禁止的冒出暖意。
这是为她开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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