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里,她当然觉得自己女儿是最好,最独一无二的。
可哪怕是亲妈,她也不得不承认这孩子跟她女儿长得挺像。
那细微的差异,也完全可以用刚出生的婴儿一天一变-->>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遮掩过去。
难怪小说里孩子被调包后,她完全没有察觉到。
想到小说里女儿被调包后过的悲惨生活,叶敏一把甩开李文秀的手,冷声说道:“你偷孩子当然有所图,至于你为什么要抱着孩子来做贼,也是因为你不光想偷我的孩子,还想让你女儿鸠占鹊巢,让我来养她!”
看热闹的那些人再次哗然,看向李文秀目光里的信任再次被怀疑代替。
李文秀没想到目的会暴露,表情有片刻空白,但很快又泫然欲泣道:“我没有啊!
我是带孩子出来上厕所的……”
“上厕所?”
叶敏直视着李文秀的眼睛问,“那我请问你,婴儿拉撒有尿布,大晚上的,你上厕所为什么要带孩子?”
之前被迷惑的人仿佛被点醒:“对啊!
小孩子又不用上厕所,她抱着孩子出来干什么?”
李文秀这才发现自己找的理由有漏洞,神色慌张起来:“我、我……”
“别跟我说你是不放心留孩子在病房,才把她抱出来的,”
叶敏语带嘲讽,提醒道,“你丈夫晚上应该没走吧。”
李文秀心里“咯噔”
一声,她想出来的解释的确是这个,话被叶敏堵上后,她再也想不到其他合适的借口了。
再转头往围过来看热闹的人脸上看去,不是望着她一脸气愤,就是眼里满是怀疑……李文秀没想到,眼前这个面嫩的年轻女人,三言两语就能改变局势,且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说到底,她大晚上出现在别人病房,这件事本身就不算合理,碰到口拙的自然能混过去,可遇上叶敏这样不好对付的,也容易落入困境。
李文秀一时之间想不到破解的办法,干脆心一横,跪下来哭道:“我真的没想偷孩子啊,至于你说的什么想让你替我养孩子,我更是想也没有想过的事啊!
同志,就算您是军官家属,也不能这么冤枉普通人啊!”
“看看,她这是要把我和她之间的矛盾,说成是阶级之间的矛盾了,”
叶敏闻言,指着李文秀看向围观的人说,“可我也是工人,我的丈夫出身于工人阶级,反倒是你,是什么成分?富农,地主,小业主还是资本家?”
叶敏边说边后退两步,上下打量李文秀说:“你说话有条理,学历应该不低,可身上衣服多补丁,两手粗糙多茧,境况又不太好,应该是大运动后下放到周边农场的吧?”
其实这时候下乡知青也不少,但知青大规模下乡是六八年以后的事,到现在没几年,而李文秀容貌一看就三十多了,再加上叶敏把说她是下放的,围观众人先入为主,都议论了起来。
“不会吧?我本来以为她是农民同志,结果是资本家?”
“也可能是臭老九,你没听那位同志说吗?她说话有条理,学历高。”
“我就说咱们工人农民阶级不可能有这种黑心肝的人,既然是资本家出身,那就不稀奇了。”
其实这几年阶级斗争虽然越演越烈,成分歧视无处不在,但普通人没有那么仇视资本家或者富农成分的人。
就像李文秀被送到医院后,医生护士对她的态度,和对其他病人的态度没有太大区别。
只是人嘛,在知道一个人行事不端后得知对方成分不好,难免会发散,觉得不是她一个人人品不好,而是所有资本家出身的人都不行。
面对大家的指指点点,李文秀彻底慌了。
她知道自己成分不好,出门容易受歧视,所以除了医生护士那里没办法,面对其他人时,从不轻易吐露自己的成分。
再加上她跟叶敏不在一个病房,之前话都没说过,所以她确信其他人不知道她的成分,才想把事情往军官家属欺负小老百姓上面引。
但她没想到叶敏一猜就猜中了她的成分,而李护士面对其他人的询问,也选择了默认,于是情势瞬间逆转。
这年头当兵的可不像军阀混战那会不招人待见,大家对军人是有感情的,李文秀不戳破叶敏的身份还好,戳破后大家稍一整理,发现争执双方一边是军人家属,一边是资本家抽老家,天平瞬间倾斜。
更糟糕的是,形势翻转后叶敏没有做出盛气凌人的姿态,而是伸手指向病床中间柜子上面的暖水壶说道:“既然这位同志说我冤枉她,那我也拿出证据,这个暖水瓶里面被下了迷药,下药的人正是她和她丈夫。”
听到这话,李文秀猛地抬头,大声喊道:“你血口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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